进了大门,看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,因为已经闭馆,所以他特意问了一句,“是姓江吗?”
“是,我叫江子午!”
“进去吧,馆长在里面等着呢!”
进了大门,我直接朝主馆走去。
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,周围的地灯和建筑墙角的灯光,也只是起到美化作用。
主馆里,还亮着灯,但是大灯都关了,只开着走廊里面的照明灯。
上了台阶,还没靠近大门,刘馆长和赵教授就出来了。
“小先生,早就等着你了!快进来吧!”刘馆长满面笑容地和我握手。
“过来还方便吗?”赵教授也问道。
“方便,门口出租车和公交车都有!”我回答道。
跟着他们进了大门,就感到里面有些阴凉,比外面要低好几度。
不是因为有什么阴邪之物,而是这种建筑自带的效果,再有冷气开得很足。
进了大门,迎面就是一个大厅,两边墙上挂着一些艺术品,下面还有很多文字介绍以及观展的线路、注意事项。
这些东西并不是古董,只作为对博物馆的装饰和解说。
“书画类和杂项在二楼!”刘馆长热情地给我解说着,“三楼是西方一些文物,以及一些专题展厅,四楼是瓷器和古文物的展厅,镇馆之宝也在四楼!还有一些大型的在地下!”
我听着他的介绍,跟着他往楼上走,但是眼睛却不停地观察着周围。
这是习惯,到了一个地方,先看大风水,到了里面才看小风水。
到了四楼,先是一个圆形展厅,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圆形台子环绕的玻璃展柜,中间有一个非常精美的瓷瓶。
此瓶造型独特,里面有很多层,还能各自旋转,精美绝伦。
从台子外面到最中间,足足有两米距离,台子里外都有红外线笼罩着,防盗措施做的非常到位。
“这就是我们的镇馆之宝之首了!”刘馆长继续介绍道。
我点点头,抬头看向别处,我来这里不是来参观的。
我一眼就看到正对面有一个长条的玻璃展柜,里面的东西被一块布遮挡住了。
赵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,“对,就是那个!”
刘馆长也没有继续解说下去,带着我们走到那个展柜前面。
“能拿出来吗?”我问。
“可以!稍等一下!”刘馆长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,打开展柜下面的锁,拉开玻璃,就要伸手把布掀开。
我赶紧阻止他,“把画和布一起拿下来就好!”
“哦,对对!”刘馆长恍然,回头去了侧面一个房间,拿了一个晾衣杆儿过来。
就是平时我们挂高处衣服的那种晾衣杆儿,前段带一个形的叉子。
他把画和布整个摘下来,来回看了看,“我们去里面说吧!”
他就这样插着画把我们带到了旁边一个房间,是个小会议室,把画挂到了侧面的一个装饰画上面。
“退后!”我说了一声,上前一把掀开蒙着的布。
那副被刘馆长和赵教授说的邪门的画,就这样展现在了我的面前。
这是怎样一幅画?
我看到的第一眼,就被情不自禁地吸引住了。
原因无他,只有一个,画中之人,像是活的一般,忧愁哀伤地看着我,让我也跟着情不自禁地鼻头一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