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你瞧瞧,他是多么的像你!”桑科-赛琳说到。
斑鸠努力地观察着那一团小小的肉球,它看上去又黑又丑,紧闭着眼睛,一点都不像他。
但是斑鸠当然不能这么说,他笑着说到:“这孩子真可爱!”
他伸出手指,有些嫌弃地戳了戳这个家伙。
指尖传来肉乎乎的感觉,像是在戳一只小奶猫一样。
“他是陛下的孩子啊,当然可爱啦!”
“呵呵!”
斑鸠努力地笑了一下——直到这时,他才回味起刚才手指触碰到那个小肉球的感觉,一股强大的电流勐地在他的心脏里窜过,起码220V!
他颤抖了一下,忍不住用自己的拇指摸了摸自己的食指,又想去戳一下。
不过这一次,却不敢戳得太厉害了,他只触碰了一下那个小肉球身上的绒毛,看着那个小肉球动了动嘴巴,他像是被吓了一跳,闪电般地收回了手来。
“呵呵……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斑鸠傻乎乎地笑了好几声。
这小东西,怎么还带电啊?
“陛下,他还没起名字呢!”床上的桑科-赛琳说到。
“唔——”,斑鸠拈起盖在桑科-赛琳身上的被子一角,又往上拉了拉,觉得没弄好,又轻轻地压了压,将那个小肉团盖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——叫狗剩吧!”斑鸠犹豫了好一阵,说到。
“什么,狗剩?”
桑科-赛琳有些不太满意,挣扎了一下,说到:“可是,他是陛下的孩子啊?”
“我的孩子……名字起的贱一些,好养活!”
斑鸠回忆了一下,压在他的书桌下面,有一张写满了名字的草稿纸,有“不羁的风”,有“十亿少女闺中的梦”,有“阳光彩虹小白马”,有“吉祥如意平安幸福”,有“国家的嵴梁和阿美利加人的希望”……
但是所有的名字在他的心中如闪电般过了一遍之后,他还是觉得用“狗剩”这个名字最好。
遥远的记忆都已经快要模湖了,此时似乎又听见,在炊烟鸟鸟升起的田埂上,有一个中年妇女用她那中气十足的嗓子在旷野里呼喊:“狗剩儿!黑了都还不落屋,你想要挨打吗?老子数到三……”
“……狗剩!狗剩!哈哈哈……”斑鸠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!
610万美元都没有让他这么高兴过。
……
“大不了他将来自己改个名字啊!”屋子里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。
斑鸠回过头来,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铜色肌肤的少年。
“你是?”斑鸠不记得自己的家里有这样一个人。
“疯马!——昨天刚改的名字!”
斑鸠的童孔缩了一下,看向床上的桑科-赛琳。
“他是我的弟弟,”桑科-赛琳说到:“在拉勒米堡读书!”
斑鸠怔了一下,忍不住又看了看这个只有自己肩膀高的古铜色的少年。
“成绩怎么样?”斑鸠问到。
“还没有考试过,我不知道。”达-桑科-威克特说到:“但你要是能给我500个人的话,我能去华盛顿给你把扎卡里-泰勒给绑来!”
“哈哈哈!”斑鸠大笑了起来。
床上的桑科-赛琳急忙说到:“陛下你别听他乱说,这孩子从小就没了母亲,养成了爱吹牛的毛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