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很顺利,我很快就把犁尖埋好了,回到了老舅婆家里,回到老舅婆家里的时候,刚刚都还一片月色的晴朗的夜空,就全部黑了,没过多久,就下起了大雨,那场雨没有飞沙走石,没有电闪雷鸣,就这么静静的下,下得特别大。
可是犁尖埋进去后,也没看到水牛家里发生了什么事,我一直都觉得有些蹊跷,难道我的破运术没成功?
就在过年前的一天,终于有了情况,村里人都去水牛家里买牛肉和猪肉,说水牛趁着过年,把家里的猪和牛都杀了,便宜给村里人卖,要是没现钱的,赊账也可以,说是要让村民们过个好年,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心里一喜,知道我的破运术发挥作用了。
果然,就在过年的那天,水牛家里出了状况,水牛的孙,就是阿才的儿,在外面玩耍的时候,掉进了石灰坑里面,那石灰坑是别人建房的时候挖来融化石灰石,用石灰粉墙那些用的,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没什么,可是里面的温高,水牛孙一掉进去,再爬起来的时候,脚上就被烫得变形了,当时腿上就蜕了一层皮,那皮当场就像脱裤子一样,一脱就脱了一层下来。
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,虽然我想让水牛和阿才得到一些报应,但是他们家也被连累了,但是破运术是没办法控制的,没办法精细到个人。
老舅婆知道这个消息后,也一直唉声叹气的,说水牛孙和水牛两个人,简直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水牛孙如何如何好。
到初七的时候,我碰到水牛一次,水牛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发青,尤其是双颊的地方,似乎蒙了一层灰,我知道,水牛应该是病了,而且肯定是很严重的病。不过水牛看我的眼神,还是那种桀骜的眼神,不屑一顾的瞟了我一眼,故意从包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的烟,抽出一支点上,抬头挺胸的从我旁边走过去了。
过完元宵节我就要出发回部门了,在正月十二那天,姑姑逼着我去相亲,其实这次从我一回来,姑姑就一直念叨着邻村一个女孩,还是我初中同一界的,说那个女孩不错,姑姑也去了那个女孩家很多次了,女孩家很同意,让我去他家里和女孩两个人会个面,要是苗头对了,就把这事定下来。
我在平时和妍妍打电话的时候,也会和她提这个事,她一直都说去看看就去看看呗,你也老大不小了,娶个媳妇,早点传宗接代,其实我们部门里面的人,也有一些结婚后把家属带到部门安家落户的,比如老罗手下的大狗,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有结婚的,因为有时候,要练习一些异能,身体结构会受到破坏,是结婚不了的,即使有些能结婚,也是生育不了的,像茅山派和崂山派,一般都是生育不了的。
妍妍和我说这个的时候,语气都是带着一些开玩笑的,我一直都把她当成我心里的女神,但是我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我,只是暗自里隐隐的感觉,她应该对我也有点意思。
直到正月十二,姑姑一定要我去相亲了,我打算去看看的时候,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,说要去相亲了,妍妍这次,很严肃的和我说让我去看看,在我们部门里面,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和女孩接触,要想自由恋爱,比较困难,我去相亲,如果女孩好,双方都同意,可以先把事定下来,先结婚,再培养感情之类的。我心里有些捉摸不透了,之前妍妍不是让我假装她男朋友的吗,虽然那事还没和她办成,但是我一直以为妍妍会和我有戏,之前她的口气也是和我有戏的意思,可现在,她居然让我去相亲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