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他准备回去老家,组织一帮精干力量,来一次十天狩猎之旅,庞大的燕山山脉,好几年没有自动步枪进去扫荡了。
这次四把枪,肖家和彭家不缺枪法好的猎人,也算过年帮他们争取点粮食,不能无缘无故的给吧?
明天他的目标也有了,除了老家,长白,大兴安岭,还可以开拓一下近途,从他老家往北一点,全是大山区了,翻过去就是草原。
腊月初九,一大早肖远起来做了早餐,两口子吃完之后,肖远开着越野车,拉上媳妇去了总医院。
过去了八个月,再次来到这里,肖远还是有些感触,穿越第一站,当时还用了很长的时间,才确定了是京北市陆总,后来还发生了病床相亲的噶事。
进了门岗,到了办公楼,一楼一个值班的女学员,神情严肃的要求登记,请示,一套正规程序下来,十几分钟过去了,终于到了三口的办公室。
肖远心里已经很烦躁,这是一种条件反射,总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,他自由惯了,总有一种不耐烦的感觉。
也许是接触的领导多了,心态放不下来。这个是正常的,对于高高在上的大领导,我们毕恭毕敬,这是一种臣服的心理。
对于不如我们的基层,我们保持好亲民的态度,这是一种自视过高的心态,总觉得我和你们不是一个层次的,夏虫不可语冰!
对于中间层次的,我们总是缺乏耐心,心态放不下来,你算个啥,比你级别高的多的首长,都要和我客客气气的,这也是一种心理疾病。
敲门报告进了门,一个个子不高的大校,正坐在桌前办公“来了,先做一下,我处理点公务。”
过了二十分钟,还是没有动静,肖远坐不住了,“老傅,你要不愿意要直说,干嘛折腾我呢,你有啥正事忙,画王八呢?”
“你个兔崽子,这么多年总是改不了,从中医的角度来讲,嘴巴臭是肠胃的问题,我觉得你是天生的原因,你就不会说人话!”小老头气的把钢笔拍到桌子上。
“我说啥意思啊,我得罪你了?那也不至于难为我媳妇啊,她可是第一次见你。”肖远也有点不高兴,几个意思啊?
“丁秋楠同志,对不起啊,刚才下面一份年终总结,和明年的材料计划,这不年底了吗,算了,我也看完了。”傅清涯对着丁秋楠解释了一下,这个确实是失礼了。
“没事的领导,您别理肖远,他嘴巴臭心不坏。”丁秋楠急忙解释。
“不用替他解释,我也算是了解他,当年他在特勤连当连长,我在第六陆军医院当院长,后来改成支援军总医院,我们还是一起从东北回来的京北,可是老战友了。”傅清涯和丁秋楠解释,让小姑娘不用担心,他都习惯了。
“你要是看在老战友面子上,照顾好我媳妇啊,啊呸!安排好老教授老专家带,最好是女的,年轻男的不行!”肖远差点把自己坑了。
“我看你就是小心眼,不就是被我们女医生甩了吗?你这不挺好吗,我看小丁又漂亮又贤惠。”傅清涯鄙视的说,至于把我们说的那么不堪吗?
“傅主任你就闭嘴吧,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?我当时刚做完手术,躺在床上,动都不能动,林大姐给介绍的,就来了病房几次不来了,什么叫我被甩了?”肖远连忙趁机给媳妇解释,要不然麻烦了。
“那还不是被甩了!你说你也是,自己媳妇来这里,还用兜到空后那边托关系啊,就算看不上我这个三把手,你也可以找易总啊,要不是…”傅清涯想起来不能提,马上闭嘴了。
肖远知道他想说,组建医院的老领导,现在被连累下放东北了,但是这话不能提,现在超级敏感,肖远对于那个天坑敬而远之,有多远窜多远。
不光是肖远不敢碰,作者也不敢写,天坑的性格有缺陷,极度自负,不懂政治,不替别人考虑,不懂放手,坑死了太多的部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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