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神色古怪,轻声道:“不是,我练剑比较简单,就是挨打,养伤,再挨打。算不上多累,但你们应该会觉得很疼。”
刑寒藻不解道:“手脚酸疼吗?”
刘景浊摇摇头,笑道:“不是,是给人打断手脚,顺便会朝着身上戳几十剑,等快死的时候就泡去浴桶,救命。”
刑寒藻倒吸一口凉气,咋舌道:“我一直觉得我师傅挺狠的,我可能错怪他了。”
刘景浊笑着说道:“你师傅跟我,教人法子不一样。我是教本事狠,让徒弟在学本事时吃苦。你师傅是教做人狠,不让你在他之外吃做人的苦,不一样的。”
刑寒藻沉默片刻,问道:“那公子呢?你的徒弟,先学做人还是先学本事?”
刘景浊笑道:“当然是一起啊!只不过我不太会动手打她们,但我的法子你受不了,因为身上不累,心里累。”
就像姜柚,你不是别扭吗?好,那就好让你敲门敲不开,吃饭没得吃,一肚子委屈没地方说去,憋两个月,不哭才怪。
天黑之后,两人走入小镇,就那一间客栈,只好奔着客栈去了。
但老远的,刘景浊就瞧见好像有许多炼气士,围在客栈周围。境界不俗,甚至有炼虚存在,还是两尊。
还没走到客栈前,便有人瞬身落地,是个黄衣女子。
呦呵!看年龄也不过五百,已经是炼虚境界,难不成是高阳莫家嫡系?
莫问春那小子虽然每月领钱不少,但总是旁系,说不上话的那种。
刑寒藻这会儿已经取掉木奴上挂的石头,但三张符箓,压得她还是有些吃力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,问道:“高阳莫家?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应该是了,别家人不敢在此地如此张扬。”
刑寒藻又问:“不管她,咱们干咱们的?”
刘景浊笑着点头,“是的。”
迈步往客栈走去,结果没走出几步,便听见那女子沉声开口:“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,摆脱庶族身份,就此一步登天入主族。”
呀!刘景浊忽然间就不着急了。
好戏,慢慢看。
他摘下酒葫芦一屁股坐去路边屋檐下,笑呵呵说道:“不着急,慢慢看,这不有好戏吗?”
黄衣女子说了好几句,结果无人搭理她,她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。
“我不是嫁不出去!你没有机会了。”
话锋一转,黄衣女子沉声道:“房供奉,下手不要太重,也不要太轻。”
有个中年人飘飘然落地,笑问道:“小姐的意思是?”
女子神色冷漠,“打不死就行了。”
此时刑寒藻在一旁嘀咕,“这又是什么恩怨情仇?怎么像是女的倒贴,男的不要。”
刘景浊笑着说道:“这种事,不是多……”
说话时,中年人一个瞬身钻入客栈,随后瞬间返回,返回之时手里已经提溜着一位干瘦青年。
刘景浊瞪大了眼珠子,乖乖,堂堂真境炼气士,脱相了?
中年人笑着说道:“问春少爷,小姐有令,我只好得罪了。”
刑寒藻忽然发现,公子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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