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秊点了点头,之后又偷偷摸摸塞给刘景浊一枚乾坤玉,并压低声音说道:“钱谷里偷来的,不多,你可千千万万不要推辞,偷他姬闻鲸的钱,不要白不要不是?”
刘景浊点点头,“有道理。”
姬秊一笑,“我们这些去过那处地方的老头子,有自己的宿命,归墟那边怕是帮不上你忙了,照顾好自己啊!”
刘景浊缓缓起身,轻声道:“知道了,外公不必担心。”
顿了顿,“那我也得走了,有个丫头自个儿一个人在前面,我不太放心。”
姬秊一笑,“去吧,放心走,我就不信了,不孝子敢当着我欺负我外孙子?”
刘景浊咧嘴一笑,当街化作剑光拔地而起,穿破云海,疾速前行。
姬闻鲸飘飘然落
在姬秊身边,也要了个肉夹馍。
“爹,你会不会太偏心了?家族钱库,又不是我的,剑跟衣裳也是,你让我怎么跟家族交代?”
姬秊撇撇嘴,“那是你的事情,我现在又不是家主。”
此时刘景浊也刚刚好打开那枚乾坤玉,一看就傻眼了,好家伙,这叫不多?
足足一万泉儿啊!
说泉儿呢,忽然有人喊了一声,吓了刘景浊一跳。
“表弟?”
刘景浊抬起头,有个年轻女子笑呵呵站在前方云海。
刘景浊一愣,“泉儿姑娘?”
数泉儿见泉儿?这不得弄混了?
姬泉咧出个笑脸,轻声道:“带我一起呗?我还没有去过拒妖岛呢,你别嫌弃我境界低啊!我叫泉儿,挣钱最在行了。”
刘景浊又是一愣,“可……”
结果耳畔有人声传来,“小景浊啊!带着她一起吧,天生的生意人,你用得上的。况且,她也想去爹娘战死的地方,看一看。”
刘景浊无奈一笑,叹息道:“我这出门一趟,进货似的,全是女子。”
一艘往东的渡船上,有个拎着夹鞘刀的女子站在甲板上,板着脸,面色死沉死沉的。
有人拿着五百半两钱买来的邸报,咋舌不已,开口道:“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是一山之主了,原来人家背景这么大啊!青鸾洲人,以后谁还敢叫刘贼?”
还有人说:“啧啧啧,我要是有这雄厚背景,天天去踹寡妇门,他刘景浊也是没吃过好的,喜欢乳臭未干的孩子?”
“哈哈哈,说不定人家有什么好本事呢,龙丘家的大小姐都被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一把夹鞘刀挥舞过去,硬生生砸碎几张桌子。她是再也忍不了了,也不顾什么渡船规矩,当即拔刀出鞘,冷声道:“闭上你们的臭嘴!”
都是金丹元婴,又怎么会把个十八岁的凝神放在眼里。
“什么人,找死吗?”
刑寒藻握紧木奴,沉声道:“你姑奶奶是中土青椋山嫡传,刑寒藻!”
不远处的云海,有个白衣女子咋舌道:“老弟,你家山头儿的人,有点儿虎头虎脑的。”
刘景浊扭了扭脖子,“这就对了。”
我们青椋山人出门在外,是不会觉得青椋山跟刘景浊丢人的。
“明天要去开会,来回两百公里,不知道赶中午能不能回来。所以先码完一章,第二章可能会晚点,但也不一定,万一三句话就开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