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醒醒翻了个白眼,嘟囔道:“胜神洲有个金水山,被师祖瞎跑的修士就是那个山头的,山中有几位开天门修士,山主是个半步大罗金仙。追杀韩困,是因为……”
她还是看了一眼韩困,没有先说出来。
瞧见这一幕,刘景浊会心一笑,这丫头倒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大大咧咧,还是会在意他人感受的。
楚廉黑着脸又要张嘴,刘景浊没好气道:“行了,你哪儿这么大脾气?”
楚廉干笑一声,无奈道:“师父,不给她们立点儿规矩,这些孩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”
结果当师父的反问一句:“我给你们立规矩了?”
楚廉一笑,“师父教徒弟是以身作则,但徒弟赶不上师父会教人呀。”
真是了不得,楚廉都会拍马屁了。
但此时韩困深吸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我是个散修,孤儿。年幼时被一位老爷子收养,这才走上了修行路。我不知道老爷子姓名,只叫他丁伯,他临死之前,给我了一样东西。金水山追杀我就是为夺取此物,但我……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。”
说话间,韩困从乾坤玉中取出了一道木头匣子,他将木头匣子打开时,里边就静静躺着一根木椟,但木椟之上,并无刻字。
即便刘景浊以混沌之气去查探,依旧没什么特殊的,就好像只是一块儿有些年头儿的木椟。
楚廉皱了皱眉头,沉声道:“金水山我知道,近三十年前,八荒妖族帝君突然暴毙,八荒一时间有了许多机缘。那座金水山趁机得了不少好处,他们山主的半步大罗金仙,也是因此而成的。”
听到此处,刘景浊点了点头,呢喃道:“八荒那位帝君……对你来说,还得喊上一句师兄。他是我三万年前收的学生,叫做惊。”
楚醒醒暗呼一声乖乖,原来打油诗也不是吹牛?
哎?不对啊!今年是甲寅年,师祖才一百零八岁啊?怎么就四万年前了?
刘景浊摆了摆手,轻声道:“将东西收好吧,我也瞧不出来有什么异常。你暂时先待在青椋山吧,金水山修士要是追来了,楚廉想法子去解决。哎对了,怎么没见拾冬?在破烂山吗?”
楚醒醒插嘴道:“孙山长是姐姐的先生,孙山长三月大婚,她已经去栖客山了。”
刘景浊一愣,转头问道:“孙犁大婚?娶谁啊?我认识吗?”
楚廉一笑,“师父记得当年拒妖岛上,时常独自喝酒的玉骨山修士祝贺吗?”
刘景浊恍然大悟,笑道:“那我是红娘啊!”
可是我把他们凑一块儿去的。
其实闲聊之时,刘景浊已经把韩困的神魂翻了个底儿朝天。
徒弟的闺女喜欢的人,修为可以不高,人品不能不行,毕竟到时候要从青椋山出嫁的。
楚廉笑了笑,冷不丁开口:“师父,拾冬姓陈,她自己选的。那把剑,我也传给她了。”
刘景浊略微以沉默,然后笑了笑。
如此甚好,如此最好啊!
最起码陈黄庭,在这人间留下了一支血脉。
也是此时此刻,一处地方,赵长生与流泱等在门口,白小豆在里面静坐,刑寒藻坐在对面,按照白小豆所说,一字一句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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