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不止这些吧？还有没有其他要补充的？”表哥继续追问。
“没，没有了。”王某妻子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不太自然。
正当杨珊准备上前时，表哥却伸手拦住了她，然后对王某的妻子说了句打扰了后，便带着我们离开。
在回去的路上我问表哥有什么发现，表哥点了点头说：“我怀疑王某有家暴倾向，他妻女身上都有被殴打过的痕迹，而且看他妻女的神情，明显不是第一次。在她们的心中，已经对王某产生了难以磨灭的恐惧。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，具体情况还要麻烦杨队调查一下。”
“没问题，一切包在我身上。”杨珊很干脆的说。
将我们送到某栋公寓后，杨珊很快离开，趁着杨珊调查的功夫，我问表哥这次的案件会不会很危险。
表哥点了点头：“这个案子十分危险，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解决，毕竟这是一桩封尘了十年的奇案。想要很快破案是不可能的，只能一步步来，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，我隐隐的有种感觉。这个凶手杀人，是出于某种目的，只是我们还不知道罢了。只要找到了凶手杀人的动机，那么接下来对于破掉整个案子都会轻松很多。”
听表哥这么一说，我也有些慌了：“既然这么多不确定的因素，那你干嘛还要接这个案子？凶手是人是鬼都不知道，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？”
表哥笑了笑：“命运是个很奇妙的东西，没人能知道它在想什么，所以我们要多一点希望，万一我们真能成功呢？”
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，拿自己的命赌，表哥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大。
杨珊办事效率十分高，也就几个小时的功夫，她已经明察暗访的将王某一家的事都打听了清楚。如表哥所说的一样，王某确实有严重的家庭暴力。
他周边的邻居时常能在自家屋里，听到王某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求饶声。虽然那些邻居看不到王某在干些什么，不过从那些声音来看，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所以很多邻居对这个戴着眼睛，表面和善的王某敬而远之。偏偏离开家之后的王某，就成了师生口中的好同事，好老师，口碑十分不错，甚至因此还得了奖。
对于这个消息，我并没有太多想法，因为王某已经死了。哪怕是他有严重的家暴倾向，他现在也是死人一个。
确认消息后，表哥又要杨珊帮忙调查第二名死者李某的事。
不过由于李某的老家不在本地，并且本身是个单身汉，加上父母死的早，所以对他的调查就显得有些复杂。
最后我们只能通过和李某有过接触的人来了解李某的为人，有人说李某这人除了有些贪钱之外，其他方面都还算不错，没什么不良嗜好，平常还挺助人为乐的。
从两名死者的相关信息来看，似乎并没有什么共同点，唯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王某的家暴行为。除此之外，两人也算不上大奸大恶。到底是什么原因，导致鬼娃杀了他们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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