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的两人面容出色,诚意十足。
村长和吴叔等人急了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,赶紧起来。”
申云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。
乐见其成地看着这一幕。
“赵邃拜谢各位长辈!”
夫妻俩磕了三个头才相互搀扶着起来。
“好!好!好!”吴叔抹了抹眼泪。
“快起来吧,你们都这么累了还跪什么跪。”长辈们满脸乐呵呵。
“申氏,这祭祖的日子你认为放在哪天最佳?”谢村长突然问她,连吴叔和几位赵家族老都看着她等她回答。
他们都知道,赵邃的爹娘靠不住,也是因为有了申氏这个岳母的缘故,子期才能顺利求学还不耽误成家,所以将她彻底当成了自己人。
申云婳没想到这事还会问她。
毕竟这祭祖可是大事,日子一般由村里德高望重的人来定,如果按照顺序,应该让村长和吴叔决定。
不过既然问到她了,她就发表一下意见。
她淡淡一笑:“既然各位族老问到我了,我就说一下自己的拙见。”
“子期要在年底赶往上京,参加来年的春闱,时间紧迫,祭祖的事情不如就放在三天后,越快越好,留下这两天好好准备一下。”
“你是个有主意的!”
村长点点头,他的意思也差不多,若是赵邃考上进士,还得好一顿庆贺,不急于这一时。
还是要以科考为重。
“我也觉得不错。”吴叔摸着胡子思索。
“各位呢?”
“我们没意见。”
“那就越快越好,时间定在三天后,让村里的人都动起来,虽然时间紧迫,但祭祖的事情马虎不得。”
“我觉得可以!”
时间定下,祭祖的事情在三天后。
等他们回去,申云婳好好休息了半天,第二天就让人准备采买。
赵邃去见了江鸿儒。
江鸿儒见着眼前清风朗月的人,眼神一亮,目光带着赞赏。
“赵邃,你真不愧是扈州第一才子,依我看你一定会是扈州第一个连中六元的举子!”
赵邃温酒二两,请江鸿儒下棋。
他淡淡笑着,不骄不躁:“江先生过奖了,能有今日成就赵邃已经满足,没那么多的追求。”
怎么可能没有追求,他能从一个农家子走到今日,依赖的可不仅仅是他的才华和先生们的青睐。
野心也是个不错的助力。
他不仅有更高的追求,还有强烈的野心,他渴望临驾于万人之上的那颗心从来没有变过!
“你知道吗?申夫人在张家学堂建立了一个藏书阁,里面全部都是珍藏,还有举世难得一见的孤本。”江鸿儒神神秘秘地告诉赵邃。
赵邃酌酒一杯,轻笑:“是吗?那子期可得好好见识一下岳母的藏书阁!”
江鸿儒笑笑,在他看来赵邃这孩子不仅学问好,运气好的也没话说。
他一个籍籍无名的农家子到如今的名扬扈州,还娶了勇国公的女儿,未来会不断得到申夫人的提拔,运气真是好的没话说。
如果再年轻十来岁,他估计就该嫉妒赵邃了。
江鸿儒道:“你来学堂授几天课,到时候就能看到我给你说的孤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