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中的一道风往纸人上面一扔,顿时之间纸人站起来,
“喂,喂喂你怎么了,说话啊,”
另外一人已经被吓到了,
“你会邪术,你等着”
另外的一人看出来了情况不对劲了,转身就跑了,
“掌嘴,”
我将纸人放在灯光上面饶了三圈,大声喝道,
“咣当”一声刀就掉在了地上,
“啪啪啪”
那人使劲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起来,
打了约莫二十三个耳光,
“停下,”
我一喊停下,打耳光的人立即就停了下来,
纸人一弹,生魂又飞了回去,
勾魂符印坚持不了多长时间,也就拿出来吓吓人,
“说,什么人让你来的,”
我再问了一句,
生魂归位,身体又恢复了知觉,
“啪,”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,
我走了过去,从地上捡起来他的刀子,
地上的汉子吓得惊慌失措,使劲的往前面爬,
我走到了他的面前,用刀在他的手上划拉了一道,
“说吧,不然你会死得很惨,”
“呵呵”
这家伙突然笑了起来,
“修罗在上,众人皆苦,唯死能脱离苦海,修罗教永生不灭,尔等皆是刍狗,”
这家伙不回答我的问题,反倒口中大声的念起来口号来了,
“说啊,”
我怒了,一脚向着这人的左肋骨踢了过去,
“尔等皆是刍狗,”
这人竟然还是一脸满足的模样,
“谁指使你们来的,快点说出来,”
我大声的喊着,
突然间,这个人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,
死了,
我吃了一惊,怎么会这么快速就死了,
没理由啊,我也是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刀,
再看他手臂上面的伤口,上面流出来的鲜血竟然是紫色的,
明白了,刀上有毒,剧毒,
好歹毒的手段,
还好我没选择,跟他们硬拼,若是不小心被划拉了一道,现在死在这里的就是我了,
死了一个,跑了一个,
究竟是谁杀我,
大帅,不可能,
少帅,也没可能,
二四,也没有道理的啊,
很有可能是大帅的身边混入奸细了,
修罗教,修罗教又是什么来历,
我从没有听过这个名号,
“尔等皆是刍狗看看谁是刍狗吧,”
我将刀放在了他的身上,点燃了一把火将尸体烧掉,
让人觉得奇怪的是,燃烧尸体的烟雾都是色的,
烧完之后剩下的骨灰也是色的,
这个修罗教当真邪门的很,
差不多天要亮开了,也没有必要在回客栈了,
代步的马也被毒死了,
是逃走的那人干的,
好歹毒的心肠,连一匹马都不放过,
下次遇见一定不能放过了,
没有了马,就只能徒步行走了,
血脸巫术,华老的记载是不会错的,毕竟华老已经琢磨了几十年才研究出来,
但是为什么不灵验呢,
莫非是阮老的口诀读音是错的,
没了马,一路得靠脚力走下去,走到沧阳这可不是简单的一件事,
找机会还得弄一匹马,或者找一辆马车,毕竟这样走下去,时间太久了,我耗不起,
战争受难的永远只是老百姓,一路走来,到处倒是难民,
遇见了一个怪事,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,
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了一大股的尸气,
男人混在难民堆中,但几乎没有人愿意靠近他,
“大哥,你背上的人”
“走开,不要你管,我知道她死了,但是又能如何,又如能如何,”
我好心过去看看,谁知道这男人并不领情,
“大哥,你这样背着死尸,对你对死去的人都不好”
他背后的尸体尸气已经很重了,我看随时都有可能会尸变,
“我不会离开我老婆的,我就是死也要跟她在一起我说过绝不丢下她的,”
男子说道这里已经大声痛哭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