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买卖人，除非脑子有病，不然都不会放任自己辛苦的产业不要了，更不会放着低个头就能获得二十年青春的好事不要。
别个不说，光是马欣汝的产业，就足够一个寻常本科毕业生奋斗三十年的，况且后面还站着自己呢！牛文举现在外面还欠着债，怎么会不要呢？
坐在那里良久，苏慧荏也没想明白，归根结底苏慧荏把牛文举归结到出身太低，情商太低，没有追求。
大凡有一点追求的男人，在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面前也一定会选择对婆媳俩低头认怂，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简单的事情么？
另外一边马欣汝已经到了车站，在月台上找了半天月没看到牛文举的身影，最终还是拨通了牛文举的手机，可惜对方关机了。
“你至于这么躲着我么？老人就是说了你两句嘛！”
在月台上重重的跺了两脚，马欣汝无奈只能开车前往哈尔滨，那边牛文举的车子已经发动了。
双肩包丢在行李架上，身边两个小美女看样子也就是高中的样子，一个外扎着鞭子，另外一个披散着头发。
两人正在听什么东西，一人一根耳机，在那边小声自顾自哼唱。
对面是两个个子很高的老年人了，看表情应该是某个机关干部退休的，或者是某个事业单位返聘的。
上了车两人就开始打开饭盒吃猪蹄，时不时看看对面两个明显有些跳脱的女孩。
靠近牛文举的女孩，牛文举注意了一下，瓜子脸，大眼睛，一笑很美的样子，个子比靠窗的高很多，歪扎辫子有一股俏皮劲。
另外的那个女生也非常漂亮，面对任何异性的眼光都视而不见，到是看着对面两个人十分尊重。
这趟车人有点多，靠近牛文举有一个穿着浅蓝色西装的男子，和牛文举年龄相彷，文文静静的样子。
“小伙，你们这是去哪啊？”
牛文举刚拿出一本《人性弱点，对面女退休干部说话了，牛文举左右看了看。
“您问我啊？”
“对啊，小伙子，这几个人我就看你还比较稳当，这是去哪啊？”
望着牛文举，老干部比较直接，牛文举边打开书边回答。
“去哈尔滨，你们呢？”
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肩包，牛文举直接拿出双拖鞋，凉鞋换上去，里面洗漱用品漏了出来。
“这是换工作了？小伙子？”
望着牛文举的举动，身边几个人并未说什么，只有老女干部在那询问。
“是啊，这边不想呆了，换个地方！”
看看老干部，牛文举想到苏慧荏，怎么想都感觉来气，好好一个合作愣是让这种二笔毁了，当然也不排除是马欣汝的主意。
“小伙子，不是我说你，工作就得在一个地方好好干，你们这一代人一点都不像我们这帮人，做点事稳稳当当的，各处晃悠什么？工作就跟游泳一样，不会游泳在哪个池子都不行，换个游泳池就能游得好么？还得把自己的心气练好了，情商啥的都得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