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长林见官妙芝如此看自己,内心有谱了,这姑娘说来说去就是耳根太软,经不起别人三句好话,既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,丁长林觉得自己能搞得定她了。
于是,丁长要林灿烂地笑了起来,逗了官妙芝一句:“我很帅吧,这般看着我,是不是觉得有这样的一个哥哥,很自豪啊。”
“哼,给你一分阳光,你还灿烂得象个猪八戒,瞧你这副嘴脸,哪里有半点市长的样子?”官妙芝不服气损着丁长林。
“妹妹,你觉得市长应该是什么样子呢?我总不能在自己的妹妹面前,也大谈特谈马列主义思想吧?再说了,市长也是人,一如你爸也是人,而且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,你爸做到这样,真的,真的很伟大,不怕妹妹笑话,换成是我,我肯定守不住,哪怕你妈是天仙,我也会采摘外面的花朵了。
禁欲成这个样子,我,我真的挺佩服你爸的,真的,可能我还年轻,旺盛的需求难以想象他的清心寡欲。”丁长林越说越得意,听着官妙芝又尴尬,又脸红。
“打住!越说越不像话了!你真拿当我妹妹会说这些混话吗?”官妙芝生气地瞪了丁长林一眼。
“问题是你并不是我的亲妹妹,我们现在是朋友,异性朋友,相当于红颜知己,而且我们都是成年人,讨论成年人的话题罢了。
妙芝,讲真的,我也只能和你讨论一下,除了你,我还真没人可讨论的。艾华太高估我了,我前妻也没如艾华所言对我纠缠不休,她不过向往的是市长夫人这个名号,并不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,如果真喜欢我,她不会骂我窝囊废,也不会在我们婚姻还没到左手摸右手之际就瞧上了帅哥,你无法想象,我在自家门口瞧见那一双大大的男人鞋印是什么感觉,你也无法想象我跟踪她时,看到那个男人和她情意缠绵时是什么感觉。
所以,妙芝,我很理解婚内出轨时,另一方是什么样的痛苦,无论义父还是义母,如果他们没有离婚,如果他们婚姻很幸福的话,我不可能去拆散他们,更不会把米思娣送给义父。
米思娣不是我送给义父的,她确实很喜欢我,我穷得靠借钱接父母来城里生活时,是她把仅有的私房钱借给了我,当然后来她没让我还,现在不同了,她的一副手绣可以卖一百多万,这就是我让你去看看乡绣的艺术价值和意义。
妙芝,其实我们这些在你眼中的乡下人也有幸福的一面,我们可以拥抱大自然,身处大自然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。
我被贬到长乐村的时候,认识了米思娣,那个时候,她在我眼里只是我寂寞时解闷的一道风景,我并不爱她,可我喜欢她,但是她对我太好,好到我无法下手占有她,你懂这种感觉的。
现在,我来到了城市,一如你爸去了京城,我们都丢掉了田园,丢掉了那种古老悠长的巷子。每天早起,再也体会不到那种迷蒙的幻觉。没了青草上挂着的晶莹露珠,没了村巷里小狗的互舔与追逐。没了公鸡大清早地追奔花母鸡的振翅,也没了妈妈天刚亮就升起的炊烟。水巷里老奶奶佝偻的背影,坐石墩上抽旱烟的大爷皱纹下看咪咪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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