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几岁的人,六十岁的心!”
“钱庆”伸了个懒腰,拉伸一下腰背筋膜,感觉到全身针扎一样刺痛,赶紧停下这般愚蠢的自残行为。
双手往后慢慢地伸到两侧腰窝上,掌心紧紧地贴着,这招名叫暖肾补阳,十指上下滑走,抚慰过于操劳,有些僵硬的腰肌。
碍事的刺痛一点点地挤压出去,苍白泛乌青的脸上,开始浮现出淡淡的血色。
“钱庆”稍微感觉好受了些,冷眼横看锦榻上的妾侍们,一个个脸泛桃花,粉面含春,暗道一声:“岂有此理!好处都让她们几个沾了,小爷我亏地利害,连衣服都宽松了。”
这身体虚地利害,人参鹿茸这等大补之物,恐怕有害无益,毕竟虚不受补嘛!
话说回来,药补不如食补,与其补药当饭吃,还不如大鱼大肉生受着。
“钱庆”定了定神,双手轻轻拍了拍,外间耳房里的贴身丫鬟得令,即刻快步冲了进来,卷来一阵香风。
“钱庆”顿时感觉一股梅香扑面而来,香氛微幽含冷,激地鼻子麻痒难当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“阿嚏!”
里间几个妾侍好睡正酣,嘴角微微冒泡,听得有人打嚏,忍不住皱眉,大概是太累了,嘤咛一声,继续睡去。
昨晚众人大被同眠,钱公子吃过胡僧给的筋枪散,彻夜鏖战期间,对手唯有一人雨露承欢。
其她人也不闲着,假凤虚凰,共效于飞,自然是累坏了,一时间也难以醒来。
“钱庆”赶紧屏声静气,伸手进袖子里,掏出一条湿漉漉的手帕,轻轻擦了擦麻痒难当的鼻子。
“钱庆”看见白帕一角斑斑点点,如寒梅傲雪凌霜,猛然间想起这玩意,昨晚垫在床上,赶紧一把扔掉。
突然间,“钱庆”想起这手帕意义非凡,忍不住伸手去抓。
“咔擦”一声,“钱庆”操劳过度的老腰差点折断,可是那条湿漉漉的手帕,不仅没有往下掉,还像是被人拎着一角,往后倒飞,落在他的手上。
钱家大公子的贴身丫鬟墨兰,亲眼目睹这一幕,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,看了看“罗红巾”,转头看了看自家公子,回头又看了看公子手里的巾帕。
“钱庆”上前伸手,一把捂住贴身丫鬟墨兰的樱桃小嘴,本想放狠话,突然意识到封建时代主不二仆,便定了定神,嘴巴凑到她耳边,柔声细语开口道。
“墨兰,这些年你在本公子跟前忙里忙外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没我苦劳也有疲劳!”
贴身丫鬟墨兰什么都没听到,只是感觉耳朵被公子呵气,呵地自己心头软肉痒痒的,膝盖都软了。
“钱庆”继续娓娓道来:“眼看着就要到嫁人的年纪,为了以后能嫁个好人家,不如由我出面与母亲分说,让你去姆妈房里作个一等女使,与嬷嬷们学学,如何操持家务……”
这会,涉及切身利益和日后出路,贴身丫鬟墨兰什么都听清楚了,一个字都没漏听,根本顾不上什么“罗红巾”的那点破事,反手一把抓住“钱庆”,急切开口道。
“公子,可是墨兰有什么地方做错了?为何突然要把婢子移房迁到主母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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