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道:“你想的也太美了吧,下雨天,下雪天,刮风天,这个时候可没人来。”
刘义诧异的道:“好我的郎君啊,雨战,雪战,风战,的时候,是老天爷赏咱家饭吃的时候,遇到这样的日子租金是要加倍的,风,雨雪越大,租金就涨的越是厉害。
要是能遇到下雹子,老天爷啊,小人要是不把租金提高到十倍以上,就算小人是傻子。
郎君啊,你是不知道那些有钱人的怪癖,贞观十八年的五月,在左武卫有一场马球,打的正激烈的时候,忽然间天降冰雹,鸽子蛋那么大的冰雹啊,砸的金吾卫们的铠甲咔咔作响。
人人都以为要结束比赛了,当时正在观战的太宗皇帝却看着天道:朕不服。
然后,太宗皇帝就换上衣服下场打马球了,不仅仅是他,当时在场的大唐的文臣武将们纷纷要求上场。
雹子下的越是激烈,场上的马球打的也就越发的激烈,观战的人甚至把棚子都给掀掉了,不论男女大家都站在雹子地里,忘命的欢呼。
结果,一场马球没有打完,天上的乌云就散了。
更奇怪的是,这场雹子就落在了长安城,就连长安,万年两县的农田都没有被波及到多少。
太宗皇帝闻讯后就说,是球场上的将士与城内欢呼的百姓们,替大唐周边的农田挡了灾。
从那以后,只要遇到糟糕的天气,而且越是糟糕的天气,那些人打起马球来就越是不要命。
所以,就咱家这么好的全油地马球场,加上这里人多,旁边就是大雁塔,吃喝都方便的,一个月要是租不够三十天,才是小人的不是。”
听了刘义讲古,云初长出了一口气,现在,他很肯定,给娜哈修建一座马球场啥的,根本就是一个借口,刘义跟崔氏想要拓展晋昌坊商业版图,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,晋昌坊只有一个大食堂来吸引客流量的手段实在是太单一了。
现在有了一个高级马球场,就会把一些尊贵的客人吸引来晋昌坊,毕竟,能来大食堂跟百姓一起吃饭的人,身份都不会高到哪里去。
有了马球场,顺便在马球场里弄一个更加高级的小食堂,生意应该会非常不错。
云初瞅瞅笑的跟弥勒佛一样的崔氏,就指着刘义对她道:“既然他好好地里长,坊正不当,非要进家里当奴仆,那就遂了他的意。
不过,不要他全家,留一个聪明儿子在外边继续当里长,坊正,其余的不论男女统统弄进来当奴仆。
伱看着往死里使唤。’
至于这个老家伙,以后就负责外宅事物,你以后也不用再接触外男,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他去做。”
崔氏笑吟吟的施礼,刘义却噗通一声跪在云初面前,抱拳道:“老奴见过郎君,谢郎君恩典。”
云初见不得刘义哭,挥挥袖子就回家去了。
崔氏朝刘义施礼道:“妾身为刘管事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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