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不要我了,不如以后我就跟着你吧,只要有去吐蕃,去吐谷浑的事情,你尽管交给我,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帖帖。”
云初摇头道:“我家可没有九十八个说让你祸害,你现在还记得你当出去吐谷浑的差事吗?”
**呆滞了一下道:“带吐谷浑的财富回来。”
云初回头再看一眼**道:“你却去了吐蕃,奸杀了禄东赞的女儿,还把人家裸体曝尸,不得不说,你这人做事很没有规矩啊。”
**摇头道:“这可怪不得我,我还不至于去奸一个吐蕃女人。”
云初叹口气道:“我最讨厌的就是把过错都推给部下的人,下一次,要是再有把过错退给部下这种事情,不用论钦陵动手,我就先杀了你。
你可能还不知道,你祖父曾经恳求我杀了你。”
**默不作声,仰头看着天上炽热的太阳,两股泪水从浓密的胡须中问流淌下来,再流淌在他的破烂皮祆上,就冲刷出两道小小的泥石流。
晋昌坊的大澡堂,如今,已然变成了长安城中,最奢,服务项目最多的沐浴之地。
不过,**来了,男澡堂就要歇业了,没人愿意跟一个如此肮脏的人一起洗澡。
即便是见到都不成,这个人洗完澡,估计,晋昌坊大澡堂就要停业三天,进行深度清洁。
对于身上有伤的人如何洗澡,晋昌坊大澡堂有自己独特的法门。
等**进入澡堂之后,四个腰间仅仅围着一条毛巾的壮汉已经严阵以待了。
抬死猪一样的将剥的**的**抬到台子上,然后就开始动手清洁。
脏水裏挟着一些不知名的小生物瀑布一样的从台子上流淌下来,最后进入了下水道。
云初来到大澡堂的二楼,找了一处迎风的地方,吩咐厨房多准备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上来。
他就自己一个人一边慢慢的喝着罐罐茶,一边等候沐浴,包扎结束的**上来。
现在,云初很确定,李绩真的不要这个嫡长孙了。
这已经超出了做戏的范国,就算是做戏,也会给**留下极为深刻的心理阴影,很不划算的。
直到现在,云初还是没有搞懂,李绩为何会如此肯定的认为**会害了他李氏一族。
虽然云初知道,**确实是做到了,但是,他李绩又不是神,他凭什么知道呢?
而且很多年前就知道,如果算上第一次打猎放火烧山,准备把**烧死的那一次,这一次纵容他去吐
谷浑,应该是第二次谋杀了吧?
如果他真的清楚地知道,**就是他们家的灾星,可以下毒,可以谋杀,甚至可以明目张胆的打死,
对李绩来说,应该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。
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呢?
被洗干净的**被抬上来的时候,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情了。
现在的**除过脸上有高原红,整个人黑的跟煤球一样,已经勉强恢复了两分贵公子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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