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拨人在私房菜馆门口分别。
目送价值不菲的豪车离去,胡胜东对着空气踹了一脚:“好气啊,怎么会这样,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!”
他来饭店前偷偷吃了一粒解酒药,心想今晚就是在饭局上喝到胃穿孔,他也要跟江淮宁打好配合,把合同拿下来。
谁曾想,菜端上来,井总用轻松自在的语气说,他酒精过敏,喝不了酒,让他们几个随意。
宁城的繁华夜景越发衬得路边两个人落魄可怜。
陆竽连着两天没有睡好觉,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,只要闭上眼就会做相似的噩梦,然后从梦中惊醒,再也不敢入睡。
江淮宁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,她刚和律师聊完,情绪还没转换过来。
电话接通,江淮宁却没在屏幕上看到她的脸:“人呢?”
陆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演练嘴角上扬的动作,稍微活动了下僵硬的面部,这才把倒扣在腿上的手机举起来对着脸。
“刚刚手机没拿稳,掉沙发上了。”陆竽笑着说。
“手臂的伤怎么样了?”
陆竽抬了抬胳膊:“今天去医院换过药,没什么事了。”她问起他那边的事,“事情谈得还顺利吗?”
江淮宁也没隐瞒:“可能要在宁城多待几天。”
陆竽听懂了,大概不太顺利,她光脚蜷在沙发上,手托着一边脸颊安慰他:“没尘埃落定前,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,也就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。或许转机就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呢,你别气馁。”
气馁倒不至于,江淮宁笑了一下:“有被安慰到。”
“拜托,你可是江淮宁。”
江淮宁彻底被哄开心了:“晚饭吃什么?”
陆竽看了眼时间,居然这么快就到晚上了,她中午点的外卖还没吃,摆在餐桌上,早就凉透了。
“不知道,肚子不饿,等会儿再想想吃什么。”
冰箱里没食材了,陆竽又懒得去超市采购,也不想再订外卖了,估计会把中午没吃的外卖热一热,对付几口。
她实在是感觉不到饥饿。
江淮宁看着她失神的样子,笑着问她在想什么。
他不在,陆竽觉得房子格外空荡,待在里面有点难熬:“我在想……明天买票回老家一趟。反正我请了几天假,你不在家,我正好回去陪陪我爸妈。”…
“你的手臂伤了,出行方便吗?”
“我就背个包,不带其他东西,没事的。”
江淮宁没拦着她,她也确实有些时日没回去了,上次回家还是放年假。
与江淮宁结束通话后,陆竽就买了一张回靳阳的票,之后给她妈妈打电话,说自己明天回趟家。
夏竹再开心不过:“在家待几天?”
陆竽靠着沙发背,脑袋枕着抱枕:“还不确定,可能三四天?”
“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家了?近期也没有节假日啊。”虽然夏竹心里高兴,也得考虑一下现实因素,“是不是工作上出什么问题了?”
“没有,我请假了。”
夏竹感叹了一声:“平时工作那么辛苦,请假休息几天我看行。钱是赚不完的,身体要放在第一位。明天几点到?我去接你。”
“下午两点零六分到。”陆竽说,“好久没尝到妈妈做的菜了,好期待啊。”
夏竹在电话里笑。
发车时间是九点一刻,陆竽早上赶去西站,只喝了一杯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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