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摇摇头,脸色和蔼:“少夫人放心,身孕一事急不得,您身子并没有寒症,还请放宽心等待,好运迟早会降临的。”
柔韫听罢松口气,一扫心中忧愁,命腊月将银两给大夫,将他恭敬送到院门口。
恰逢越浔外出回来,看到大夫时,眉头皱起询问:“夫人请的大夫?”
等到回答后,心里慌乱,担忧神情怎么也收不住,他掠过两人飞快踏入院内,腊月想解释,奈何越浔并没有给机会。
柔韫揉着眼借外头光线翻看着账本,突然被一道黑影笼络,她抬起头看到来人,勾唇甜甜叫了声:“夫君!”
越浔见她无事,紧绷的心才慢慢放下,他坐到柔韫身侧,小心询问:“方才我见腊月送大夫出门,可是身子不适?”
柔韫知道他担心自己,心里美滋滋,站起身坐到他腿上,伸出胳膊搂住越浔的脖子,回答:“无事,只是...”柔韫抓过他的手摸着自个肚子,委屈回答:“这里一直未有动静,我请大夫过来看看。”
越浔摸着她平坦的小腹,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。越家需要子嗣不错,可他并不想让她经历生育之苦,大嫂祖母皆在孕中落下病根,换做她,他哪里舍得。再者难产而死者不计其数,他宁愿不要孩子,也不肯让她受一丝损伤。故而每次恩爱过后,他都会及时叫水减少受孕的可能。
“韫儿想要孩子?”越浔手未离开,摩擦着小腹。
柔韫有些羞涩钻进越浔怀中,点点头:“我想要为你孕育子嗣。”
越浔心里一酸,他似乎太过自私,想剥夺她为人母的权利。
柔韫抬起头,盯着越浔问:“夫君不想要孩子吗?若是生个如夫君一般的小男孩,说不定还能随你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呢。”
越浔倒是在脑海中想着生下一个如她一般美丽聪慧的女儿,那么他定将她捧在手心,让旁人无法窥探。
“那我们就生个孩子。”越浔想法有些动摇,一想起有个如她乖巧的女儿,心中有所期待,抱起柔韫付出行动。
“你做什么如此不正经。”柔韫挣扎着想下来。
越浔知她脸皮薄,再进行下去,怕是会恼得几日不让他上床,遂作罢,来日方长,况且现在这个时候,确实不是怀孕的好时机。
“今天大嫂来了,为的祖母的寿诞。”柔韫从他怀里挣脱起身,对着越浔有些为难的说道:“今年虽是祖母整寿,可国丧在前,不宜大操大办,但若是随意捣鼓,恐怕祖母心里也会有点落差。”
越浔将桌上洗净的葡萄送到柔韫口中。
“祖母向来不注重这些,越家男子常年在外征战,今年好不容易一齐为祖母祝寿,这就是最好的寿礼。”
柔韫吃下葡萄,心里一乐:“夫君倒是与我心有灵犀,关上府门,谢绝外客,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顿饭多好。”
“韫儿聪慧,祖母定会很高兴。”越浔上前在她脸上落下一吻。
柔韫羞涩一瞪,但心里更有底气,既然越浔都这么说了,有人支持那就放手去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