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换地方,那混账是个歪把葫芦个别种,就不知道按常理行事!”
特木尔揉揉胸脯子,随便选了个方向转身便跑。
巴图鲁咧嘴,和兵卒跟上,踏着高低不平的土包奔向远方。
“彼其娘之,还是不是草原男儿,见着某便跑算怎么回事!”
颠颠袋子,跑了一遭才六个脑袋,柴天诺甚是不满,草原鞑子都学精了,以后这活计不好弄了。
“这么大一群?”
正在嘀咕,柴天诺突然看到山包后涌出一大群鞑子,手持刀盾疯狂奔跑,原本抑郁的心情立马大好,二话不说拿起望月犀便射,也顾不得爱惜箭矢了。
如今能逮住一个是一个,收成这么少,心里属实捉急。
“咄咄咄!”
箭出连环,三个王庭兵卒应声跌倒,站在他们身后的俩倒霉蛋也被透体而出的破甲锥所伤,躺在地上吱哇乱叫的打滚。
“这力道,是柴天诺!”
一把抓住透体而出飞向自己的箭矢,手掌却被生生磨掉一层皮,巴图鲁高声大呼,除了那贪财奴,没谁有这么大的力道!
“一字阵,躲好!”
巴图鲁手举大号铁盾冲至最前,带着长龙般的队伍冲向柴天诺。
“学精了,不过,没啥毛用!”
柴天诺咧嘴一笑,拔去破甲锥一侧些许羽翎,抖手又是三箭。
“咄咄咄!”
三人应声倒地,一位被射穿了半边肺子的卒子痛苦大吼,特木尔一刀结果了他,转身大吼:
“都趴在地上找掩护,那囊货箭术太过恐怖!”
地上瞬间趴下一大片,巴图鲁扔掉手中大盾,扛着自己那丈八长的马槊奔向柴天诺,特木尔捡起铁盾紧随其后。
“你疯了,没有铁盾护身,那囊货一箭射死你!”
“不怕,某银两带的足,柴天诺必然不会下杀手。”
“......”
特木尔无话可说,前几日三人的相遇,想起来便让他青筋爆满头。
“银锭子来了!”
见到巴图鲁和特木尔,柴天诺俩眼珠子立马瞪得溜圆,收起望月犀大步冲向二人。
“我主攻,你拾漏,就不信干不过他!”
“还有,万万莫要放嘴炮,大猛人最讨厌术法,小心又被他踢裆揪乳!”
“......”
特木尔下意识的揉揉胸口,银牙差点咬碎,那就是一卑贱下流坯子!
“哇呀呀中!”
距离还有四五米,巴图鲁便猛的刺出手中马槊。
看着扎向自己胸口的二尺槊锋,柴天诺咧嘴大笑,鸣鸿骤然扬起,噹的一声把马槊远远劈开。
“十两的锭子带了否?”
“带了,正儿八经大华官制,不是西北那粗制滥造的货色!”
“敞亮!”
巴图鲁拧身抽枪,瞅准柴天诺再次刺出。
柴天诺下劈荡开马槊,紧接便是一个上撩,目标直指巴图鲁右臂。
“噹~!”
特木尔屈身前冲,两把异形弯刀死死锁住鸣鸿,巴图鲁瞅准时机,上手又是一个突刺:
“杀!”
“杀你个头!”
柴天诺的身体骤然变形化作一个大弧,理应正中目标的马槊落空,两人无法置信的瞪大了眼睛,都弯成面条了,这还能是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