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子过去一把揪住其中的一个蔗贩子,
手里的棍棒朝着蔗贩子猛地击打了一下。
“厂长,如果不答应我们的条件,他们就偿我姐夫的命!”
田福生向赫建使了个眼色,向死者走去。
“条件我们会答应的。
但得合情合理,还得按相关规定!”
小舅子一听傻了,举起棍棒用力朝着蔗贩子打去。
“你们是来诈我们的,我让他们偿命!”
说时迟那时快,高大肥胖的田福生,一挥手直接就把小舅子举起的棍棒抓住。
然后用力一拉,猝不及防的小舅子踉跄了几步。
田福生一步上前,紧紧地把小舅子控制在手。
赫建手一挥,村民们还没反应过来,警捕员呼啦地冲了上去,瞬间把村民手上的砍蔗刀夺了下来。
雷响完全愣住。
几分钟的时间,田福生就完全控制了场面。
虽然他不支持以武力解决问题的方式,
但在不伤及村民的情况下,
能把被动变为主动,也是一种超强的能力!
堂哥无奈地大声喊叫。
“你们这样做,就是欺负我们老百姓!”
田福生拍了拍堂哥的肩膀。
“大哥,我们是解决问题来的,不是欺负老百姓来的!
我们厂领导全部出马,一波波地上来做你们的思想工作。
跟你们讲道理,摆政策,可你们听吗?
你们蛮横不讲理,非要天文数字的赔偿!
我告诉你们,关于赔偿国家是有规定的,谁也不能破例!
如果你们有谁不服,可以先进拘留所再告我们”
突然,死者的父母扑通地跪倒在田福生的跟前。
老母亲哭道:
“厂长,我求求你,不要把我的儿子送至殡仪馆。
按我们的风俗让我儿子回家,我们要给他做道场。”
雷响的眼圈瞬间红了,一步上前把二个老人扶起。
田福生看着雷响,心里当然不爽。
雷响似乎在打他的脸,拆他的台。
但田福生毕竟是田福生,
他不会在这样的场合给雷响脸色,
便不会让雷响做白脸他做黑脸。
再说也没有硬性规定,死者必须要到殡仪馆火化!
便顺水推舟卖个人情。
“行,你们可以回家办后事。
后面的赔偿我们会马上跟进,该赔多少就赔多少。
也希望你们不要再闹事,再闹被抓进去就不好说话了。”
田福生的让步和恐吓,最终使村民们不敢再闹。
不一会儿,村民慢慢散去,警捕押着两个蔗贩子上了车。
……
田福生英雄般地来到林震民跟前。
雷响紧跟在后面。
顺着往山脚那边看去。
严晓频的车子还没出现。
田福生昂着头满脸的兴奋。
“林总,问题已经解决!
没有伤及一个村民!
死者正往家里运,伤者也被我们送至医院。
蔗贩子也已救出来!”
林震民长长地舒了口气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好!你们辛苦了!
这么危险复杂的问题,你三下二下就解决了!
没有扎实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是做不到的!
我先向严总汇报,顺便问问她到哪儿了!”
说着,转过身去拨打严晓频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