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平之没有理会乐厚的话。
林平之从莫大先生的手中接过了衡山派的掌门信物,白玉云龙扳指。然后戴在了自己的拇指上。
随后林平之高举自己戴着扳指的拇指说道:“衡山派弟子听令!如今我已从先代掌门的手中接过掌门信物,如今我已为衡山派第十四代掌门。凡我衡山弟子,均要依掌门之命行事,违者逐出师门!”
见到林平之不按套路出牌,乐厚一下子有点懵了。
之前在金盆洗手大会的时候,纵使嵩山派咄咄逼人,但刘正风的手始终没能入得了那金盆。
但今天的林平之丝毫不在乎什么五岳令旗,而是旁若无人般的从莫大先生的手中接过了玉扳指戴在了手上。
这个玉扳指只要以入手,那么便说明掌门传位已成定局。
本来乐厚还想借题发挥,但林平之这一手,着实给他整不会了。
衡山派的众弟子们此时也开始躁动了起来。
但躁动很快就停止了,因为嵩山派的上山了。
随后丁勉,陆柏,鲁连荣等人缓缓地走上了祝融峰,而嵩山派的三百弟子如今也已经封锁了上下山的道路。
见到这山雨欲来之势,在场的宾客们都是捏了一把汗。
尤其是天门道长。
之前在金盆洗手大会上,方证,冲虚,定闲师太他们都不在场,但天门道长可是亲眼见过嵩山派的咄咄逼人。
见到嵩山派来势汹汹,林平之则是淡然的背着手站在朝阳殿门前说道:“原来是嵩山派的诸位师叔。不知道诸位师叔今日前来,可是来给小侄贺喜的?庆贺小侄接掌衡山门户?”
此时陆柏说道:“林平之做不得衡山派的掌门!”
林平之望向了陆柏说道:“哦?陆师叔说的哪里话,小侄是莫大恩师的亲传弟子,又是刘三爷家的夫婿。而师尊又亲手将这衡山一脉的门户传与我。我如何做不得衡山派的掌门?难道今天陆师叔也要指责我林平之勾结魔道不成?”
陆柏此时语塞。
毕竟这件事他们嵩山派不占理。
刘正风那件事还能说他勾结魔教,但今天林平之这件事确实找不出什么污点。
而且林平之的继承法理丝毫没有可指责的地方。
先不说他是刘正风的女婿。就单凭他是莫大亲口承认的亲传弟子这一点上,他就有绝对的继承资格。
而且莫大是衡山派的掌门,他想把衡山派掌门之位传给谁,就传给谁。
再者如今莫大已经年过古稀,陆柏也不能用莫大先生正值壮年这种话来搪塞这件事。当下便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。
而丁勉与钟镇此时携着鲁连荣来到了演武场上。
鲁连荣此时说道:“莫大师兄将掌门之位传给了林师侄这确实无可厚非,但我衡山派掌门之位,兹事体大岂可轻传?莫大师兄未曾与我们这些师兄弟商议,便自作主张传位给自己新收的弟子,这恐怕难以服众吧!”
鲁连荣说完之后,他的弟子们便说道:“难以服众!我们不服!”
林平之也不跟他多废话,随后便说道:“鲁连荣勾结嵩山派,乱我传位大典。罪大恶极,我现在以衡山派掌门人的身份,将鲁连荣及其门下弟子尽数逐出衡山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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