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没有他们父女,恐怕令狐冲早就被体内的异种真气弄死了。
尽管令狐冲已经在少林寺还了他们人情,但这救命之恩还是没那么好报偿的。
令狐冲自从离开通元谷之后,因为心情不好,便在河北之地徘徊。
就在三日前,他听闻了任我行去世的消息,便马上赶到黑木崖来给任我行吊丧。
自从任我行逝世,日月神教的态度就和缓了很多,而令狐冲自报家门后,得向问天的同意后,便被放上来吊丧。
令狐冲走上文成武德殿,然后从一旁的日月神教教徒的手里接过了香火。
随后他便恭恭敬敬的举着香火对着任我行的灵柩四叩首,之后将香火插在了任我行的令牌前的香炉之中。
而令狐冲祭拜完后,任盈盈也是按照规矩,对着令狐冲叩首还礼。
令狐冲此时望着任盈盈,似是想说什么话,但是见到任盈盈梨花带雨的样子,他却是欲言又止。
此时任盈盈用孝服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,然后站起身来说道:“请令狐公子到偏厅用茶。盈盈随后便来!”
得到任盈盈的命令之后,一旁的陪灵侍从便将令狐冲请到了偏厅之内。
而任盈盈则是回到了日月相辉楼中,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容,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孝服,只是简单地在自己的头上缠着一个白箍以表哀思,以尽孝道。
毕竟穿着孝服见客是不礼貌的。
稍稍整理之后,任盈盈便来到了偏厅之中。
她来到了令狐冲的跟前,拱手深施一礼说道:“多谢令狐公子,来给家父吊丧。盈盈在此谢过了。”
而令狐冲也是站起身来还礼。
见到令狐冲盯着自己,似是有什么话要说。
任盈盈对着偏厅之内的众人吩咐道:“你们都先下去吧。”
得到任盈盈命令后,众人暂且退下。眼下这偌大的偏厅之内,只剩下了任盈盈与令狐冲两人。
众人走后,令狐冲望着任盈盈问道:“盈盈,你还好吧!”
任盈盈表情淡漠的说道:“有劳令狐公子关心,盈盈还好。”
面对任盈盈的淡漠,与之前对他殷勤的态度判若两人,令狐冲虽然有些不太习惯,但也没有太在意。
他只以为是任盈盈因为父亲的死,出于伤感之中,心情不是很好。所以显得有些冷漠。
不过令狐冲此时也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,他问道:“盈盈,任教主是如何去世的?当日在恒山脚下比武之时,任教主是何等的意气风发。怎么这才过去了半个月,他老人家便亡故了呢?”
任盈盈此时说道:“承蒙令狐公子关心,家父虽然外貌年轻了些许,但毕竟年迈。之前在与林公子的交手之中落败,心中不甘,于是回到黑木崖之后,便闭关苦修。哪知道一时情急,走火入魔。不由得落得这般。”
听到任盈盈的话,令狐冲也是深感意外,没想到堂堂的一代宗师,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。
不过任盈盈没有对他说实话。任我行堂堂一代宗师,怎么会在阴沟里翻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