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这么些时日,江春兰记挂着苏大贵跟苏铁牛。
也不在城里休息,连夜赶回靠山村。
回到家后才发现,苏大贵跟铁牛都没在家。
她寻思着,两人该是去了铁牛的外祖家。
看着天都快亮了,便带着东西去了一趟娘家。
谁知,在娘家接到了铁牛。
却没见着苏大贵,一问才知道。
她前脚刚走,苏大贵后脚就将铁牛送回了娘家。
想着苏大贵肯定不会干啥好事,江春兰立马去了城里的赌坊。
走到半路,碰上两个樵夫。
屁滚尿流的抬着一具尸体,从林子里跑出来。
江春兰一看,差点没昏死过去。
那,不是她家大贵吗?
“大贵,你咋变成这样了?
天老爷啊,以后叫我跟铁牛咋活啊!”
两个樵夫见正主儿来了,赶紧解释。
“不关我们的事,我们去林子里砍柴,发现了这具尸体。
你,你等我们去报官。”
不多会儿,两个樵夫便带着县衙的人来。
县衙的人见出了人命的案子,也不敢耽搁。
带着人,先回了衙门。
待仵作验完尸,张县令才姗姗来迟。
苏大贵少了一只手,一看便知道是赌坊的手段。
他招来赌坊的人过来问话,赌坊的人连呼冤枉。
“苏大贵借了印子钱还不上,我是叫人给他些颜色瞧瞧。
可只是教训,并没下死手。
大人明察,我们没收回银子,怎么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。
我的人当时也被打晕了,手骨悉数被折断。
这会儿还躺在医馆里,不信大人去问话。
哦,对了,听他们说。
当时正好碰上苏大贵的侄女,苏大贵让找她要银子。
叫,叫啥来着?”
“苏锦绣。”
“又是苏锦绣?”
江春兰跟张县令同时开口,一个咬牙切齿,一个眉头紧锁。
想到苏大贵惨死,江春兰泣不成声。
“大人,苏锦绣定是在记恨上回我带大人去她家的事。
可不管怎么说,我家男人也是她亲叔叔。
她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,实在可恨。
求大人一定要为民妇做主,为我家大贵讨回公道啊!”
张县令脑仁有些疼,也不知他上辈子是不是跟苏锦绣有仇。
闹到县衙的破事,一大半都跟苏锦绣有关。
若是其他事,他活活稀泥也就过去了。
可这人命案子,马虎不得。
“她如今人在何处?把她带来问话。
罢了,本官亲自去一趟。”
张县令起身,带着衙役直奔如意酒楼。
邓大驴跟张秋水刚开门,见到这阵仗,吓了一跳。
不等他们细问,张县令便命衙役闯进苏锦绣的院子。
李招娣被这动静吓得一惊,白着脸捂住肚子。
“这,这是要做什么?”
江春兰上前,恶狠狠盯着她。
“干什么?你家苏锦绣谋害亲叔。
大人过来,要带她去衙门定罪。
李招娣,你赶紧让开。
不然,治你一个包庇罪。”
说完,江春兰上前将李招娣推开。
走到苏锦绣房门前,重重将门撞开。
苏锦绣这一夜难得睡得香甜,被这动静吓得一惊。
翻身坐起,人还没醒神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地上的王九惊醒的瞬间,将苏锦绣护在身后。
“姐姐,别怕。”
江春兰看着王九一怔,随即想到自己的来意。
咬牙切齿,瞪着苏锦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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