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绣烧得昏沉,彻底失去理智。
偶尔有片刻清醒,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哭。
“没事的,会没事的。
求老天爷开开恩,我家锦绣从来没干过一件坏事。
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,要索命就索我的命。”
这是她娘在哭?
“大嫂,我跑遍十里八乡,找了几个有名的巫医。
咱,试试!
实在不行,我去庙里给锦绣分十年寿命。
不,二十年也行……”
这是,二婶?
“呜呜呜呜,大姐姐,你别出事。
谁欺负你,栓哥儿替你揍死他们。”
“锦绣啊!你大驴叔认识不少好小伙儿。
你快些好起来,看看?”
“不行的话,咱去都城请郎中看看吧?”
大驴叔和秋水婶子也来了?她这次,不是一个人。
一旁的郎中叹口气,一脸无奈。
“不是我医术不精,心病,无药可医。”
苏锦绣慢慢陷入沉睡,再次醒来。
天光大亮,床边围着一圈人,她有些恍惚。
“娘,什么,时辰了?”
李招娣一怔,随即狂喜的抱住苏锦绣。
“太好了,锦绣醒了。
你这傻丫头,是要吓死娘?”
粟阿芳在边上抱着苏安安,也红了眼。
“锦绣,你睡了足足三天,可吓死人了。”
看着大家关切的目光,苏锦绣不好意思的撑着坐起身。
“让大家担心了,以后,不会了。
娘,你带大伙儿都去歇歇。
我,没事了。”
她只是,谈了一场认认真真的恋爱。
可是,心爱的人死了。
她的心,也跟着死了一回。
大病一场,什么,都过去了……
李招娣不放心,让其他人去休息。
自己寸步不离的守着苏锦绣,苏安安都让粟阿芳帮着带。
也是奇怪,见着这场病这么凶猛。
第二天,苏锦绣就跟没事人一样。
打开了酒楼,开始做生意。
她如以前一样,面容和善,总是笑眯眯的。
可李招娣总觉得,她眼里,似乎少了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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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天后,萧景泽一行人总算是到了都城。
这一路,并不轻松。
离开婺城后,大大小小的刺杀不下百场。
动手的人,却不是想要萧景泽的命,而是想要囚车中孙明兴的命。
饶是萧景泽的玄铁卫,各个精炼,以一当百。
这一路,也折损了不少。
不过,好在孙明兴还活着。
入了都城,行至宫门。
老远,便见景帝带着一干大臣在那等候。
见萧景泽来了,景帝笑眯眯上前。
“皇叔一路辛苦,孙明兴何在?”
景帝今年不过十五,笑起来时,活脱脱还是个孩子模样。
萧景泽飞身下马,示意囚车上前。
“孙明兴在此,物证与卷宗都在本王手上,皇上可要亲自审问?”
囚车里的孙明兴蓬头垢面,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路的刺杀早已吓破了他胆子。
见了皇上,也只是低头不敢坑声。
景帝不拿卷宗,摆摆手。
“既是皇叔审问过,亲自定的罪,朕自然放心……”
一旁的徐光正看着萧景泽手里的东西,只觉得后背发凉。
“皇上,此案非同小可。
关键是,摄政王也牵涉其中。
您不若,过问一二?”
其他大臣,也点头附和。
“是啊皇上,摄政王还未解释,说去西北,却绕道婺城的理由?”
景帝皱眉,环顾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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