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能使鬼推磨,家丁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宁康氏还不罢休,大怒道。
“杨娇娇,他们可是我宁府的人……
哎哟,你们干什么??
放我下来,不然我让无意抓你们去大牢。”
几个家丁接过杨娇娇手里的银票,二话不说捆了宁康氏就走。
听着宁康氏的叫骂越来越远,杨娇娇得意挑眉。
“当初是让着你,不跟你计较。
真以为没法子治你?德性。”
苏锦绣颇有些惋惜,扶着杨娇娇回屋。
“就是可惜了那些银票,花在她身上了。”
杨娇娇倒是不在意,毕竟以前被他们两母子不知哄去多少。
如今这些,都是小钱。
能使些小钱,教训老虔婆一顿,她不知多开心。
“锦绣是最近缺银子?早说啊,我这儿有。”
苏锦绣赶紧按住杨娇娇的手,一副头疼的模样。
“娇娇姐,咱商量一下。
别以后,动不动就给人银子。
虽然你银子多,但也得悠着点。
再说,我虽没有你富裕。
但也不差,不缺银子。”
杨娇娇长这么大,还是头一次有人不要她的银子。
不由,抱住苏锦绣。
“我果然没认错妹子,就知道你是个好的。”
苏锦绣被杨娇娇这腻歪劲儿给逗乐了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好了好了,我也没认错阿姐。
对了,团团圆圆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?
明儿个出发,路上别又忘了什么。”
杨娇娇一脸无奈,拧了拧苏锦绣的脸。
“知道了,你小小年纪,怎么比我爹还啰嗦?
都带齐了,若不是赶着回去办满月酒。
我真想多住一段时日,哦,对了。
如今摄政王在德城,你可得小心点。
别跟他硬碰硬,他那人阴晴不定,乖张暴戾。
开心就砍人脑袋,不开心就抽筋扒皮。
啧,看一眼都会做噩梦。”
杨娇娇搓了搓手背的鸡皮疙瘩,打了个冷战。
“没那么恐怖,吧!”
苏锦绣回想了一下,处理孙家时,手段是狠辣了些。
不过,若不以那般手段震慑朝野。
往后,贪墨之风如何能止?oM
至于原身的记忆中,根本就没什么萧景泽的片段。
她一直跟着祖母长大,平日就是佛堂与侯府两头跑。
接触外界的机会不多,也没人会刻意在她面前提及摄政王的名号。
所以,苏锦绣当初也对萧景泽没什么印象。
“还没那么恐怖吧?在都城提他的名字,可止小儿夜哭。
算了,你听我的,离远一些就是。”
苏锦绣乖巧的点头,倒是没有多说。
拿出两个木盒,递给杨娇娇。
“娇娇姐,劳烦你想些法子。
将这些送去侯府,给侯府老夫人。
一盒,是我做的点心。
一盒,是我跟郎中学了熬制的虎骨风湿膏。
老夫人腿脚不便,敷上这膏药看会不会好些。
若她问起,你就说是受故人所托。
不要提及我的名字,行吗?”
侯府的祖母对原身十分好,比起周宜秀,更像是个老母亲。
她在婺城时,也受了祖母托付陈管事照顾许多。
这份恩情,该还。
不过,她并不想跟侯府扯上关系。
所以,才让杨娇娇帮这个忙。
杨娇娇见苏锦绣为难的模样,二话不说接过木盒,拍着胸膛保证。
“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泄露半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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