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教我……”
苏尚武想到什么，不由挺了挺腰板。
“好说，你想学什么，只管问。
但你得教我，跟你先前那样飞……”
王九想了想，一脸认真问道。
“怎么才能生娃娃？”
苏尚武一愣，随即红了脸。
这他也不知道啊，他也不知道他爹跟他娘是咋把他生出来的。
难得王九主动求教，他要是说不会，多丢脸？
“这个事，我一个人说不清楚。
等会儿……”
这会儿河边不少娃在摸螺蛳，苏尚武一招手。
“都过来下。”
娃子们如今将苏尚武当孩子头，听话的一涌而上。
苏尚武清了清嗓子，看了眼边上的王九。
“你们知道，咋生娃娃吗？”
村里娃子听到这话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最后，七嘴八舌说开了。
“有一回，我听我爹跟我娘说，你亲亲我。
过了几个月，我妹子出生了。”
“我娘说，我爹抱了她，就有了我。”
王九听得十分认真，点了点头。
哦，得亲亲，还要抱抱。
听完村里娃的话，苏尚武一脸得意。
“记住了？就这么简单。”
两人回了家，苏锦绣的饭已经做好。
一家子吃完饭，李招娣去洗碗。
苏锦绣端着挤了灵泉的药水，准备去给苏尚文洗眼睛。
王九凑上来，拦下苏锦绣。
一步一步靠近，薄唇抿了抿。
“姐姐，你亲亲我吧！”
苏锦绣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，生怕被李招娣听见。
赶紧拉了王九一把，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这又是谁教你的？
这种事，可不能当着外人做。”
王九点点头，还想说什么。
苏锦绣进了门，对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然后，轻手轻脚的开始给苏尚文洗眼睛。
苏尚文以为是苏尚武，例行叮嘱。
“就算苏锦绣送你去学堂，你也别掉以轻心。
听哥的，不会害你。”
“苏尚武”一直没吭声，苏尚文也已经习惯了。
洗完眼睛，苏锦绣又悄悄离开了房间。
苏尚文睁开眼，瞥见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他的手，有些激动的发抖。
看见了，他好像能看见了。
虽然只能看见模糊的光影，可他的双眼，再也不是以前那样漆黑一片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
趁着这两天无事，苏锦绣便带着苏尚武跟苏桃花去了学堂。
给两人交过束脩，又置办了一些衣物与纸笔，手中银钱，哗哗流水一样的没了。
苏桃花捧着新衣裳跟纸笔，高兴的嘴就没合拢过。
“大姐姐，我一定好好念书，以后报答你。”
苏锦绣笑眯眯，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“只要你过得好，就是对大姐姐最好的报答。”
比起苏桃花的开心，苏尚武却像是霜打的茄子。
“阿姐，桃花喜欢念书，不然就让她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苏锦绣知道他想说什么，给了他一个爆栗。
“桃花好不容易才逃出来，你又让她回去，不是让她跳火坑吗？
你不是说想当大将军？那大将军也得念书。
不然兵法什么的看不懂，可打不过人家。”
苏尚武蔫着脑袋，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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