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这女的,唉。”
林方政笑了:“因以为她看上的是高薪收入,结果人家连你人都看上了是吧。”
鲁延只是无奈地不住摇头:“这都没什么,发生那样的事后,我想着过段时间把她送走就是了。剩下的该怎么弄,让下面的人去看着办。可谁想到,偏偏碰上这出戏。”
林方政虽然很同情她的遭遇,但内心还是有一丝疑虑,这货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没说。
“童伟柔不相信,要打电话对质也是情理之中,你干嘛不让她打呢。正好让对方知难而退,第二天你再解释几句就好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怎么能行呢,我们本来就是正常关系,问心无愧。韦柔拿着她的多疑心,肆意干预我的事业,这样的女人是最可怕的。”
林方政没有顺着他的话说,而是直切要害:“所以,你觉得她现在比童伟柔更好,更温柔,更懂得支持你的事业,是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是别人,没必要遮掩。”林方政止住他要解释的冲动。
鲁延沉默了一阵,又点上一个烟,才开口道:“只能说动过这个念头吧,特别是她拿着这件事纠缠不休、不听解释的时候,真让人烦躁!”
“理解。”对于他的坦率直言,林方政没有苛责,安慰道,“很正常,每个男人都会这样想,自己在外面累死累活、心力交瘁,另一半还要揪着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闹,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。这个时候就对这份感情和眼前人产生怀疑,究竟是不是最合适的。特别是还喜欢冷战的,让男人每天都过得十分别扭,想发作把事情摊开不能,想沉默将矛盾翻篇也不能。”
听完林方政的这番言论,鲁延表情缓和了许多,仿佛是看见了久违知音一般。
“方政你说的太对了,就是这种感觉,很多时候心累到想结束算了,又感觉话都没说开,不明不白的结束太遗憾。真他吗令人不爽!你是不是也有一样的经历的,最后怎么处理的?”
鲁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,方才心情舒展开来。
“算是有类似经历吧,只是没你们这么严重。”
夫妻之间,哪能没有矛盾,林方政与孙勤勤之间也偶尔会因为一些小事闹别扭,有一次最长的三天时间谁都没有主动说话。
“那你是怎么处理的?”
“刚开始和你现在一样,郁闷得不行,后来说开后就没事了。但你知道的,父子兄弟之间尚且会有矛盾,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生活在一起,哪能永远平和。与其小心翼翼去维护不发生矛盾,不如提前申明规矩底线和规矩。两人之间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不愉快,都不能采取冷战手段,更不允许矛盾过夜,必须当天把事情理论清楚,哪怕自己吃点亏认个怂,也不要把问题丢到明天。因为那样一来,虽然明天会得到解决,但所积攒的失望、怀疑情绪会永远存在,时间久了,总有一天会全部爆发出来。到那时,才明白,原来不知不觉对方已经对自己不抱希望了,那就一切都晚了,无可挽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