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张k的背后,依次发了一张牌。
立即,周围的赌客,再次发出一阵嘘唏,口气中,更多的是惋惜。
特别是那个年轻女子,冷笑地看着刘萌,“现在分满意了,照这么输,谁受得了。”
桌上的牌,第一份发了一张2,12点。
第二份是4,14点。
第三份是5,15点。
第四份是3,13点。
这四份牌,基本上可以被称之为残牌。
主要是因为这种牌如果再要一张牌的话,爆牌的概率很大。
但不要,点数实在太小,赢的几率很小。
中年女人一边摇头,一边惋惜的说,“哎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,小伙子,刚才我劝你你不听,现在这牌,朽喽!”
她一说完,周围的人,也都低声附和着。
一个男子轻哼一声,“一手好牌,被打得稀烂。”
“为了讨女人欢心,也是拼了。”
“自古女人多坏事,说的就是这种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。”
暗灯的脸色,却缓和许多。
他想笑出来的想法都有。
我和刘萌所做的表演,他终于相信了。
他目光中,闪过一丝欣喜,努力保持平静,指着第一份,“先生,请问这份补牌吗?”
我将筹码拿在手上,放了二十万在桌中央,慢慢说道,“第一份,加倍,补。”
加倍,输赢按两倍计算。
荷官立刻发了一张。
第一张牌亮开,是张7,第一份19点。
“第二份,加倍,补!”
第二份补了张3,17点。
“第三份加倍,过。”
“第四份加倍,补。”
暗灯发牌,又一张7,第四份,20点。
四门半残牌,我要了三张。
竟然一门都没爆。
而我每份都加倍,让人目瞪口呆。
最令人意外的是第三份我成功地没补,将7补在了第四份上。
这完全如同看到正面的牌一样。
暗灯此时的目光,已不淡定。
满是狐疑。
他怀疑我出千。
但除了切牌时,我再没碰过牌。
就连补牌,都是他直接亮开,我也没去碰牌。
就算他本人,也不相信我出了千。
当然,他更不会相信我能透视这些牌。
因为牌是赌场拿的新牌,要说认得牌,只有他们认得。
所有人的目光,转向庄家的牌上。
年轻女子说道,“现在,就看庄家的牌如何了。”
荷官把自己的暗牌亮开。
一张j,一张6。
16点。
根据21点的规矩,庄家16点必须要补牌,17点不能补牌,所以此时暗灯必须给自已补牌。
暗灯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。
对任何一个庄家来说,这种牌都是最痛苦的。
只有出a至5才可能赢。
任何老千,不可能冒险直接却划出一张自已不知道点数的牌的。
所以,他的动作,变得迟缓起来。
手指以极慢的速度伸向牌堆,要给自己补牌。
按规定,荷官只能单手发牌。
并且,牌不能离桌。
换句话说,荷官不可能像闲家一样,拿着牌慢慢晕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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