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既然是赌,那就得有赌注,“我们赌什么?”
霍大奎说如果你赢了,我就服了。
我摇摇头,“你服不服,与我无关。”
他说那你想怎么样。
我说既然要赌,那我们就来点真正的赌注。
“我如果赢了,你以后叫我白爷。”
霍大奎脸上一白,“叫你白爷?你有那么老吗?”
朱骁淡淡说道,“白哥的意思,是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。”
朱骁在江湖混的经验,比霍大奎多,的确,让人叫我白爷,就是要在江湖上建立自己的名号。
霍大奎点点头,“可以,如果我输了,我就叫你白爷,但我的赌注,要单独和你说。”
然后,将我拉到阳台,压低声音,“我的赌注是,如果你输了,以后你不得动我嫂子的念头。”
虽然我早就猜测到霍大奎有这样的心思,但他真的说出来,我还是略略诧异。
他这是干涉刘萌的私事了。
我说要是我赢了,你不仅要叫我白爷,以后我和刘萌的关系,你是不是可以不管。
他说你真想打我嫂子的主意?
我淡淡看他一眼,“这是你下的赌注啊,要是我赢了,不打你嫂子的主意,岂不是对不起赢你。”
他觉得被绕了。
满脸的不服,“你赢了再说吧。”
我和他走到桌前。
所有人,都围过来看着我们。
这一桌的人,除了薛琴,其他任何人都是赌场的常客。
在赌桌上赢钱,是每个赌客的梦想。
所谓千术,在他们眼里,都只是传说。
因为他们从来都只是听说过,却没有真正看到过。
霍大奎和我的赌局,立即成为此时的焦点。
霍大奎拿着扑克,洗了几圈,然后让我切牌。
我将牌轻轻拿起一些,放在桌上。
霍大奎立刻把所有的牌,摊开在桌上。
然后两手开始胡乱的搅和,就和玩麻将洗牌时一样。
这其实是不讲规矩的做法。
正常来讲,一旦我切过牌后,他是不能再洗牌的。
但我并没说什么,而在观察霍大奎在如何洗牌。
我倒是想看看他。
既然下了那么大一个注,必定想好了办法要赢我。
到底是什么办法,只有一个,就是出千。
让我意外的是,他在洗牌时,并没用任何的手法。
但这样并不代表他没出千。
只是,他出千方式很低级。
和我想象中的千门高手完全不同。
更没有任何训练过或者学过千术的痕迹。
甚至可以说,这完全像是男女情侣之间玩牌,女朋友耍赖皮的样子。
一会在桌上一阵胡乱和牌,一会拿在手上随便乱切。
但所有这些动作,只是为了一个目的,就是找到一张a和一张10。
然后,将两张牌放在最底部。
胡乱洗的时候。
他又把两张牌摁在左手下面。所以两手无论怎么胡乱搅动,但两张牌始终都在他手底下,根本不会动。
将牌洗完,他将牌拿在手上,才说赌什么。
“这一局,我们玩21点。”
“我发牌。”
他给我发的牌,是从上面直接发的。
而轮到他给自己发牌时,他从牌的最下面发。
所以,两张牌发结束之后,他的牌是一张a,一张10。
而我手上的牌,是一张10,一张6。
余牌第一张,是红桃3。
所以我的牌,如果再要一张仅仅能凑够19点。
我手上无论是什么牌,都必定会输。
霍大奎的手法很低劣。
不仅我看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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