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头子赵林带着一众护卫。
狼狈的逃回了庐州都督府。
此时。
党仁弘正捧着昂贵的茶盏,悠哉又愉悦的等着赵青的好消息。
突然间。
党仁弘抬头便看到一群护卫屁滚尿流的跑了进来。
惊慌失措,恐惧万分。
为首的赵林更是狼狈不堪,面色惨白,满头虚汗。
赵林是赵青的亲弟弟。
即便平日里赵青对赵林百般关护,但刚刚薛仁贵那一脚,还是令赵林本能的落荒而逃。
没办法,小小护卫头子,哪里有面对从尸山血海中滚过来的薛仁贵的勇气。
“大...大人!”赵林看到党仁弘,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,大声叫喊着。
此时,已没有了往日狗仗人势的气势。
党仁弘身边的门客柳召一脸诧异。
赵林兄弟不是带人去威胁秦牧了吗,怎会如此狼狈?
党仁弘眉宇深锁,一种不详的预感,油然而生。
“赵青呢?到底怎么回事,为什么这般狼狈!”党仁弘沉声道。
赵林缓了口气,焦急道:“回都督,我与兄长去找秦牧,告诉他带上金条赶快离开庐州,回到京城将党福生给救出来,不然的话,就将他受贿的证据上交给陛下。”
党仁弘轻皱眉头:“怎么,难道他不愿意?”
“是。”赵林颤巍巍的点头“兄长跟秦牧说完,他那手下便将兄长给杀了,还说...说...”
赵林有不敢将话说出来。
党仁弘的性子喜怒无常,没准怒气上头,再个他咔嚓了。
“还说什么?”
党仁弘见他如此犹豫,立刻震怒喝道。
“秦牧还说,这金条他要了,都督的...命他也要,还让都督洗干净脖子在府中等着他。”赵林硬着头皮将秦牧的话复述给了党仁弘。
他都能预料到秦牧这话,能让党仁弘起多大反应。
怕是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。
“好好好,好你个秦牧,收了本都督的金条,竟然还想要本都督的人头,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党仁弘闻言,勃然大怒。
这秦牧竟嚣张到了如此地步。
竟敢明目张胆的黑吃黑?
根本就是不将他党仁弘放在眼里。
党仁弘这么多年在淮南道养尊处优,仗着自己是开国之臣,向来不将常人放在眼中,早已威风惯了。
如今倒是被秦牧一个黄毛小儿轻视侮辱,令党仁弘难以忍受。
柳召听完,沉吟道:“大人,听说这位驸马向来心性狠辣,行事果决,他既然说他会来府上,我们务必要早做准备才是。”
他作为党仁弘的门客,与党仁弘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若是党仁弘倒了,他也得死。
党仁弘一脸冷笑,垂眸道:“赵林,给本都督召集人马,埋伏在府中,本都督倒要看看,这个秦牧到底是怎么来取我命的。”
若是来了,倘若这秦牧还是死性不改,便直接取了他的性命。
若是不敢来。
呵呵……
赵林赶紧应下。
他也等不及想要将秦牧与薛仁贵两人弄死。
为他的兄长赵青报仇。
党仁弘在都督府中布下了天罗地网。
秦牧与薛仁贵两人也已在来的路上。
须臾。
秦牧二人来到都督府大门外。
周边寂静无声,静的令人毛骨悚然。
只留下一扇孤零零的大门,为秦牧两人敞开着,仿佛一张血盆大口,朝着两人吞来。
“少爷,恐是有诈。”
薛仁贵拦下正要一脚踏入都督府的秦牧。
自他们走到这都督府百米之内便再无其他动静,如今门又敞开着。
可想而知党仁弘定是设下了埋伏,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秦牧犯险。
秦牧亦知薛仁贵所想,淡然一笑:“无妨,进去便是。”
就算是设下埋伏又如何,今日党仁弘不想死也得死。
对于党仁弘这般罪大恶极之人,让他多活一天,都是对庐州百姓的亵渎。
说完。
秦牧便风轻云淡的向府中走去,丝毫不觉这是什么龙潭虎穴。
薛仁贵看着秦牧这般模样,心道这哪里是来杀人的,说是来散步的也不为过。
而党仁弘注定是在劫难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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