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拿这些成规陋习说事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这是新中国,还搞这些封建糟粕,你这是要罪加一等?”阎解旷沉着脸道,他早就有心拿人立威,老阎家的日子好过了,但钱毕竟来路不正,怕有些人在背后乱嚼舌根,正好这傻货撞在枪口上,因而就没再顾忌太多,将傻柱的一些破事翻了出来。
这番话将傻柱说蒙了,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易中海赶忙在旁边劝解:“解旷啊,大家都是邻里邻居,不至于闹成这样,你就放他一马吧!”
阎解旷淡淡道:“本来吧,这么多年的邻居,只要这傻子不来惹我们家,我也不稀得搭理他,可这厮大年初一就来恶心人,撺掇棒梗三兄妹敲个破碗来要压岁钱,我昨天算是给他个小小的教训,可这厮不知悔改,今天又不分青红皂白来闹腾,一大爷,你说怎么办吧?”
“这,还是院里处理一下吧,等过完年,让傻柱把那十斤猪肉的钱补上,至于饭盒的事,那么多年也没人说什么,让傻柱以后不再带就行了。”易中海想和稀泥,毕竟他还指望傻柱养老呢!可不想让傻柱进大牢。
“一大爷,你这是包庇。”阎解旷还没回答,旁边看热闹地许大茂就跳了出来。闹出这么大动静,此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,除了原来四合院的住户外,甚至还有来拜年的亲朋。
易中海一时语塞,包庇罪犯视同同案犯,一旦傻柱罪名落实,连他都可能进去,他犯不着为了傻柱把自己搭进去。
“老易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,傻柱浪费、贪污、盗窃公家财物,这是多大的罪行,你怎么能包庇呢!”刘海中落井下石,他早就想把易中海搞下来,自己当一大爷了。
“阎家小三儿啊!给我老太太个面子,就按小易说的这么处理如何?”这是一大妈看见势头不对,赶紧去把聋老太太——这位傻柱在四合院里的最大靠山扶出来。
“您老的面子我肯定得给,不冲别的,就冲您丈夫和儿子全都为国牺牲,但是,只此一次,如果今后这厮再来惹我,可别怪我不再给您面子。”阎解旷冷冷说完,淡淡扫了许大茂一眼,转身回房。
许大茂回到后院对娄晓娥说:“不能惹,娥子,千万不能惹阎老三,不得了,这阎老三才刚十五岁吧,就有这么深的心计。你知道他最后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他看你了吗?我不知道啊!”娄晓娥疑惑。
“看了,他那意思是,让我去告傻柱。他给了聋老太太面子不追究了,可别人追究他可就管不了了。”许大茂解释道。
“不会吧!他真的这么想。”娄晓娥惊叹道。
“绝对是真的,我不会骗你。”
这事没完,还有后续,聋老太太棋高一着,初六一上班,傻柱就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,承认了错误,补上了十斤猪肉钱,并表示今后不再带剩菜剩饭。
这边许大茂、刘海中先后都找到李副厂长举报傻柱贪污,李副厂长正为傻柱撞破他和秦淮茹的好事恼火,想借机报复傻柱,但聋老太太亲自出马,易中海也帮着劝说,杨厂长也想卖大领导一个人情,把这事给摁了下来。
最后的处理结果是,傻柱在全厂职工大会上作了检讨,被发配到车间干活,此事这才算翻篇。
不过阎解旷也就是随意了解了下后续,并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,他就是想立威,免得以后有人见不得老阎家的好,做出些龌龊事。
至于看许大茂那一眼,是觉得许大茂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,他虽然不是什么大气之人,但答应了的事也肯定不会出尔反尔。况且他现在一门心思想跟宋桂清练武,不想搭理那些破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