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没问题了,我还有一个同学和我一起插队,我和他说一下,到时后互相照应,这么说吧,别的我不敢保证,但有我一口吃的就肯定不会饿着秦岭。”
阎解旷笑笑,漂亮妹子嘛,照看一下也没什么,原著中这位的性格可是和钟跃民有点相似,只求过程,不求结果,有当渣女的潜质。对这一位他目前并不打算发生些什么。
既然这位也出现了,那插队的地点也应该还是原来李奎勇去的地方,没有因他这只蝴蝶的出现而产生变化,否则的话他还要做些额外准备。
“好,那就先谢谢解旷了。”郭老师笑道:“秦岭打小就没吃过苦,也从没出过远门,没人照看我实在放心不下,拜托了。”
四人又闲聊会,说了些插队需要做的准备和注意事项,随后,郭阿姨和秦岭母女起身告辞。父子二人将她们送出四合院。
待母女二人骑车走后,阎解旷问:“爸,这什么情况,你们认识?她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?能量很大啊!”
“郭老师是部队文工团的歌唱演员,好像还是个领导,副团长什么的。我认识她,看过她的演出,但她可不认识我。不过她的人脉应该很广,可能是从知青办打听到的。”
“那她应该送女儿去部队啊,当兵总比当农民强。”
“这我也不太清楚,可能受到冲击了吧。”父子俩都有些疑惑。
回到屋内,正在收拾茶杯的宋桂兰道:“这女孩挺漂亮的,而且举止也大方得体,跟你一个知青点也是有缘,你们倒是可以试着处处看。”
“这个......再说吧,我才十七,说这些也太早了吧!”这就被......催婚了,阎解旷暗地吐槽,他这个身体说是十七,其实还是虚岁,严格说起来还是未成年,不过在年代的一些农村,这种事倒也屡见不鲜。
“也不能说早,你们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要是过个十年八年才能回来,有合适的那就乘早拿下,否则被别人下了手,你就后悔去吧。”阎埠贵正色道。
“哟呵!爸你这可是教坏小朋友啊!当年妈是不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。”阎解旷玩味道。
“臭小子,讨打吧你,敢拿你妈开玩笑,妈当年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,可是你爸用八抬大轿抬进门的。”宋桂兰没好气道,作势要打。
阎解旷一边躲闪,一边保证道:“不过,你们说的也没错,有花堪折只需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,放心,有合适的你儿子我肯定会找,倒不一定就是秦岭。”
那边母女俩出了四合院,郭阿姨边骑车边问:“怎么样?不错吧?妈只能帮你到这。”
“人还行吧,看着还算可靠,其实我听说过他。”秦岭在后座回答道。
“哦!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?”郭阿姨奇道。
“你之前又没说他的名字!这个人在一些小年轻中很有名的,有个外号叫‘阎王爷’。”秦岭翻翻白眼道。
“啊!那不是坏了,有这么个外号,可不是什么好人,这怎么行,我还是托托朋友,给你换个插队地点,跟这种人在一起你还不被欺负啊!”郭阿姨吃惊道。
“这倒不必,他那外号是说他很能打,还说他是个膀阔腰圆的壮汉呢!”说到这秦岭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那些小年轻还挺崇拜他,人倒是没听说有多坏,再说咱们家现在这个情况,你那些朋友也未必肯帮忙。”
“这倒也是,那你跟我说说他怎么能打了。”郭阿姨有些好奇。
“您要愿意听,我就跟你讲讲,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,不知道真假。”秦岭于是将那晚天桥大剧院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郭阿姨听了啧啧称奇:“他家也算是书香门第,他还写了本书,这么说这个阎解旷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。我再打听下人品,如果没有劣迹,那就这样吧。”
“什么书啊?”秦岭好奇。
“好像是本儿童读物的,叫蓝猫什么的,回头你自己去找找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