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头我问问。”
骆北寻端着空碗筷,站起身。
他往厨房间走,将碗筷送到水池里。
同时,饶有兴味地往冰箱后面瞄了一眼。
陶醉像个冰棍似的贴墙躲着,脸颊红扑扑的。
短裙下面,一双大长腿因愤怒而微微颤动。
骆北寻贴上去,大手在陶醉的腰上轻轻一捏,俯身嗅着陶醉颈肩的味道。
“这火药味,马上就要炸了……”
他咬着陶醉的耳朵,任由她越发瑟瑟。
“骆北寻,你……快把那个混蛋弄走。”
陶醉压着蚊鸣一样的声,却说着最切齿的话。
“急什么?隔着一面墙,都听得到你磨牙的声音。这么气?”
陶醉咬得嘴唇都要滴血:“这个不要脸的沈风易……”
“他承认他不要脸,那你承不承认你没男人要……”
“你!”
骆北寻眯了眯眼睛,吐气声落在陶醉的耳朵里,一双大手在陶醉的细腰上恰到氛围地摩挲着,只让陶醉实难禁忍地缩进了他的怀里!
“骆北寻,别闹了……再这样,他……”
“北哥?”
沈风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:“我用下你家洗手间。”
“楼上。”
骆北寻随口应了一声,随即更加放肆地封上了陶醉的唇。
那柔软的质感,即便全身紧绷如刺猬,唯那两片唇却仍旧能叫人流连忘返到不可思议。
“快放开我……”
陶醉推开骆北寻,趁着沈风易在楼上洗手间的空荡,她抓起沙发上的提包,夺门砰了出去。
一不小心,还踩了警长的爪子。
“什么声?”
沈风易随后从楼上下来。
“阿姨出去买菜。”
骆北寻坐在客厅沙发上,摆弄着面前的笔记本。
沈风易没多想,只是往玄关那里看了一眼。
黑猫一脸怨念地舔着爪爪。
“北哥,我刚才说的事,可是认真的。你要能帮我这个忙,回头我跟我妈说说,让她也多劝下舅舅。你都离家六七年了,总不能真跟家里老死不相往来吧?不就是性取向有点特别么?多大点事儿?”
骆北寻头也不抬,只淡淡一挑眉头:“侦探朋友我倒是有。不过人品不保证,有监守自盗的前科。你不怕?”
沈风易脸上颇有几分尴尬,但嘴上依然套路:“不会不会,北哥的人,讲义气信得过。”
陶醉没走。
她靠在外走廊的墙边,看着自己身上挂着的围裙,脚上仅剩的一只拖鞋,心中一万匹草·泥马奔腾不息。
大意了,跑的太狼狈。
踩了猫一脚被绊掉了一只鞋,最要命的是她本想出门叫个专车走的,忽而才想起来手机还落在茶几上。
还好走廊外面有个小配电室,没锁。
她想自己要么就在这儿站会儿,听听沈风易这个混蛋还说些什么。等他要出来的时候,自己再往旁边躲一下就好。
虽然,陶醉并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躲。
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,可能是觉得骆北寻的身份实在让她太尴尬了。
陶醉唯一后悔的,该是那天晚上,哪怕随便找个不认识的男人报复发泄一下也好,却怎偏偏惹上了骆北寻呢?
“你前面跟我说,不止这一件事吧?”
骆北寻道。
沈风易叹口气:“确实,还有两件。咱先说小事,恬恬辅修法学专业的,我跟你说过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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