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之后,擦身洗手,再折回去抓一点药,熬了药汤给他灌下去,这才放心的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下休息。
扶着老腰,莫之阳突然觉得自己命苦:明明是自己被囚禁py,为什么最后,反而得来伺候这个罪魁祸首。
这家伙倒好,两腿一瞪,眼睛一闭,自己熬药擦身,吭哧吭哧的照顾,这样就别做攻了,做受叭。
莫之阳叹口气,趴在床边也休息一下,没曾想这一休息,居然就睡过去了。
“阳阳!”江贺年烧褪下,垂死病中惊坐起,一转头看到他睡在床边,猛地扑过去,一把抱住他,生怕人再走:“阳阳。”
“唔?”莫之阳被吓醒,然后就发现自己在他怀里,深呼吸强行把抽他的冲动压下去,白莲花报仇,十年不晚。
装作刚睡醒,奶奶的唤一句:“师兄。”
“阳阳!”叫他名字之后,江贺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抱着他,体温恢复正常,但心跳却依旧很快:“对不起。”
除了道歉,果然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莫之阳眨巴一下眼睛,水汽立刻在眼底晕开,从他怀里挣扎出来:“师兄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,觉得很荒唐?”江贺年垂下头,实在是不知用何种面目去面对他,声音带着哭腔,总叫人觉得可怜: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?”
“师兄。”莫之阳坐到床上,主动的赖进他怀里,用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:“师兄,阳阳不讨厌你。”
听到这句话,江贺年全身一激灵,表情十分难以置信,就好像天大的好运砸到自己头上:“你...你真的不讨厌我吗?不厌恶我,不生气?”
被人这样对待,正常人都该生气,莫之阳也知道,所以为避免他怀疑,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,脑子一转就有办法。
从他怀里挣开,莫之阳眨巴一下眼睛,水汽越发明显,湿润的眼眶叫人十分心疼:“师父死了之后,我就只有师兄一个人,我们相依为命,除了彼此也没有其他人,我怎么会生师兄的气,我也只希望师兄只有我。”
说着,脸红霞晕开,一直染到耳垂:“如果师兄想做的话,阳阳是可以的,只是以后再不许绑我,很疼的。”说着,将手腕的淤青展开给他看。
委屈什么的还是要给他看的,否则怎么让他心疼自己?
见他细腻白皙的手腕上,两条淤青,江贺年瞬间心疼起来,捧起他的手落下细密的吻:“以后师兄不会了,阳阳莫生气好不好?”
他心疼,莫之阳继续得寸进尺,委屈道:“那也不许再锁着我,手疼脚也疼。”
“不会不会的。”江贺年现在恨不得给他跪下,求得原谅,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再去绑他。
见他应下,莫之阳才心满意足的笑起来,可又突然想到什么,装作严肃的样子:“那也不许拿身体开玩笑,我多担心师兄,给你抓药擦身,守着你不敢休息,只恨不得我替你生这病。”
你要是不说你做了什么,他就永远不会知道,默默的爱,只适合舔狗,但白莲花不是舔狗。
但说,也要讲究方式,需得叫人知道,又不反感,还觉得他是关心自己,这才叫本事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。”江贺年现在欢喜的手都不知怎么放,原本以为他会恨毒了自己,结果没有,还这般关心,现在叫他死了都值得。
大手一揽,将人搂进怀里:“阳阳,我以后再不叫你担心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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