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时的给予崇拜和夸奖,男人非常吃这一套。
“我不会分开了。”让岑遇行欣喜的是这个,而不是皇帝的首肯。
莫之阳回抱住他,“不会分开的。”
“这些药丸还没做够吗?”看到这满屋子的中药,再看阳阳手上被刀勒出的红痕,“这种事情,可以叫下人做。”
知道他心疼,莫之阳又垫脚亲了他一口,“左右闲着也是闲着,多做点呗,我们什么时候启程?”
“五日之后。”岑遇行轻轻为他揉开手上的红痕,“我帮你一起吧。”
事分轻重缓急,莫之阳知道,反问他,“军营的事情,都处理妥当了吗?”
“有孙副将在,都已经处置妥当,五日后即可出发。”这也是两人最后的安宁,岑遇行不想错过。
莫之阳这才放心,和他一起收拾草药。
这几日春雨连绵,身上总是湿漉漉的,以前京城很少梅雨季的,今年来得突兀。
怕湿气影响老色批身体的毒,莫之阳在屋里点上艾草,祛祛湿气,也能安眠。
“阳阳。”沐浴完回来,见他还在屋里忙,岑遇行忙拉着人到床边坐下,“你怎么一直忙个不停,累坏了怎么办?”
“只是熏熏艾草哪里会累坏。”莫之阳弯腰将手上的艾柱碾熄在脚踏上,“这几日天气不太好,你得注意点。”
岑遇行看他一弯,腰带勾出纤细的腰肢,咽口水,又暗骂自己不该如此孟浪,“知道。”但又想起那一晚,忍不住咽口水。
听到咽口水的声音,莫之阳才回头,看他满脸通红,“你是怎么了?”
“我...”实在是说不出求欢的话,怕被他嫌弃,岑遇行只是目光灼灼,盯着他,仿佛要把人刻在心里。
这眼神莫之阳懂,太懂了,老色批说不出口啊~真是新鲜。
“我...”岑遇行虽然嘴上说不出,但手已经揽上他的细腰,纠结一翻才试探的问,“晚春花艳,我能否赏一赏,再尝上一尝?”
“既然要赏,就别熄蜡烛了。”莫之阳装作害羞的垂下头,抓紧他的袖角。
“嗷~”岑遇行猛地把人扑倒。
莫之阳:狗?妈的,别咬脚背,狗东西恋足癖吗?
不咬脚背,你现在咬其他地方了吗?
你特么给我咬哪里?松开啊,狗东西,老子没奶的啊!
赏花是要看着,烛光下看花,越看越妙,看完之后尝一尝,再摸一摸,摸了之后,花汁横流,道不尽春意。
第二日岑遇行晨起练武回来,才看到阳阳起身,看他要爬起来,连忙上去帮忙,“阳阳。”
“嗯。”艹,真的是你越禁欲越狠,莫之阳扶着腰坐起来。
年成垂手站在一边,身后站着端水的拿方帕的一众奴才,看到莫神医如此,都没忍住,扬起嘴角。
原来王爷那么能折腾,看莫神医的腰都直不起来。
“都怪你。”
本白莲什么时候被人笑话过?莫之阳忍不住伸手拧了他手臂一下,该死都是坚实的肌肉,拧不动。
“怪我怪我。”吃干抹净心里舒坦,来个大铁锅岑遇行也背下,“先洗漱,洗漱完就用膳,饿不饿?”
岑遇行亲手伺候他洗漱穿衣,年成在一旁看得眼热:那什么,王爷您这就不对了,抢人饭碗犹如杀人父母。
吃完早膳,莫之阳实在是有点困倦,就半倚在贵妃榻上,手上摘着莲子,一边交代年成熬药,几个小丫鬟在揉药丸子,再装进药瓶里,分门别类。
“莫神医,您此番去只怕不能带上奴才了。”年成还有些可惜,毕竟这一去,又不知什么年月能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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