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的说,我是被张保强下蒙汗药了。
我醒来时躺在一个山沟里一棵槐树下。
头像炸裂般的疼,想不起任何的事。
一翻身想呕吐,太难受了。
抬抬手自己在身上摸了摸,然后伸到自己的内衣里,我的腰包呢。脑子立刻清醒了。
天啊,我的腰包不见了。
我把所有衣服都解开,哪里还有我的腰包。
我顾不上难受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想要去找张保强。
刚站起来没走几步又摔倒了。
我再也没有力量挣扎了。
唯一让我感觉有自信的腰包不见了。
这些天来,我在外面无论受什么罪,我都不怕,因为我有自己自信的力量,这自信大多来自腰包。
这叫底气,记得初中学过一篇文章,一个小孩一个人要去翻过一座大山寻找他的父亲,临行前他的母亲就给了一个馍,叫他最饿最饿时,才能吃那个馍。
他就靠着那个馍一直走啊走啊,饿的快不行时,他就看看那手中馍。
直到找到他的父亲他也没有吃那个馍,那个馍在手中已经变成黑色的了。
这馍就是那孩子的信心,能坚持走出大山的底气。
这腰包也是我的底气,虽然平时用不着,但关键时刻必须要有。比如姐姐生孩子住院,如果没有我的腰包,后果不堪设想。
这虽然不是我的钱,可我有支配权。
我回城南镇,如果没有腰包我的底气将全部没有,再靠姨夫,打点小工凑活着养孩子,一辈子只能活在别人的脸色下。
我太不小心了,我把最宝贵的财富给丢失了。
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那个什么张保强的。
也许他不叫张保强。
就住了一个晚上,自己怎么那么容易相信人呢。
出门在外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退出转码页面,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。
都怨自己早上吃他的包子,如果不吃的他包子我就能拒绝他。
我想使劲抽打自己的脸,可手也用不上力。
他是怎么知道我腰里的钱呢,想不明白,我从不外露。
在城南镇,葫芦套,就连北山巧姐生活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。
偏偏今天让这个狗日的给发现了。
住旅馆没有露出来啊,用的都是口袋里的零钱。唉,真想不明白啊。
等到晚上,我已经好受多了。
必须赶紧去村里找张保强,或者报案。
因为那不是我的钱,是人家周海龙给我养孩子用的。
说实话,还不如丢自己的钱好受,实在对不起周大哥了,人家那么信任自己,这个钱我还没有细数有多少,反正看着就很多。
跌跌撞撞地跑下山,直奔牛石岭村去。
疯一样问村里人不认识一个叫张保强的。
大家伙都摇头。可能这个张保强是假名,但我只知道这一个线索。
就在我在村里街道疯狂找张保强时,突然我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。
“孙子,你可跑不了你了。”一个男人直接用手抓住了我。
原来是旅馆老板他在找他的自行车。
因为早上,我和张保强一起问他借的,那是一辆崭新的上海大凤凰自行车。
我这才想起借自行车的事,路上张保强被人打,我们一起逃跑早就丢了。
我上哪里给旅馆老板找自行车去。
我一遍遍给老板解释让自行车让张保强给弄丢了,我也是受害者,因为我被他下药,我的钱都被他偷走了。
老板怎么能相信。
“还骗我。走,去派出所。”老板嚷道。
老板非要拉去派出所。这时我的脑子清醒多了。
我不能去啊,虽然我换名字了,但到了里面再万一说不清楚,把那周海龙那段给扯进来,不就麻烦了吗。
那腰包里的钱我能说的清吗。坚决不能去。
我给老板说道:“我们不要去派出所,那个自行车先算我身上,我有个事想问你。”
老板一听有愿意认自行车的帐就不那么生气了。
老板说道:“你说吧什么。”
我说道:“老板你认识那个张保强的吗,和我一起借自行车的那个男人。他到底是不是你们牛石岭的人。”
老板摇摇头,说道:“我们这牛石岭村分好十几个大队,有上万口人呢,再加上这里有南北要道,每天南来北往的人数都数不清,谁认识谁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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