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慧翻着白眼，一脸不屑的表情。
“我帮你找个盒子装一下吧。”
秦汉章无奈叹息：“既然是送人，包装也很重要。”
他起身往后屋里走，就听杨慧气急败坏：“送什么送人，我同意了吗，这盒子是你们该给的，最起码也得是个清代的，作为给我和老陈刚才的精神损失！”
“秦兄弟都没开口，你在这乱叫什么？”
秦汉章淡淡开口：“再在我这里大呼小叫，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叉出去？”
杨慧脸色一僵，指着秦枫：“秦枫，你敢说这东西不给我？”
秦枫毫不犹豫地开口：“你们快点走吧，别一会儿让自己不好看。”
“你！”
看着几名店员虎视眈眈地走来，杨慧和陈建国脸色一僵。
“好好好，秦枫，你想一个人私吞，我告诉你，没门！”
陈建刚气的直哆嗦：“你给我等着，等着……我绝不会放过你！”
他拉着杨慧的手，怒气冲冲地离开店铺。
“秦兄弟，这幅画你确定不卖？”
秦汉章从后屋拿出一块长条紫檀木盒，将画卷装进去后，不死心：“钱还可以商量。”
“不卖。”
秦枫笑了笑：“不过等我把画送给她之后，她要是同意的话，可以借给秦老板观摩一阵子。”
秦汉章一愣，随后欣喜若狂：“好，那就一言为定，不多看，一周时间。”
“我还会给他两个亿的押金，一周结束后，再给五千万的观摩费。”
对于爱画如命的他来说，能近距离观摩唐伯虎真迹这么长时间，也算是心满意足了。
秦枫点点头，转身看向还在发呆的蒋如冰。
蒋如冰眼眸一怔，立即退到门外，站在满地的瓷器碎片中间。
“捡干净，一片也不能少。”
秦枫淡漠开口：“这可是一千万呢。”
半个小时后，看着离开的二人，秦汉章和艾青并肩站在门口。
“老秦，真的是他吗？”
艾青美眸闪烁：“太像了，刚才他进屋的时候，我差点以为是那个人……”
“尤其是在给你施针的时候，那神情和专注，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
秦汉章一声叹息：“真没想到，会让你我在南都的这段时间遇见他。”
他看向艾青：“你猜他这幅画，会不会就是送给那个人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
艾青摇了摇头：“不会是男人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秦汉章不解。
“因为他当时在提起那个人时的眼神和期待。”
艾青嘴角上扬：“一定是个女人，而且对他来说，是个很重要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