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魏府一座静室中,气氛有些压抑,四长老魏元忠安坐太师椅,面目阴沉,盯着面前跪下的魏庭。
“记得告诉过你,魏长生十二岁前不许动他!你险些误了为父的大事!”魏元忠看向魏庭缓缓开口。
“父亲,孩儿知错了,孩儿不该因为一时意气,在这个时候就谋害此人。”魏庭头颅垂下,低声回复。
“愚蠢,我魏府以武为本,同辈之间,明争暗斗之事,从来不少,修行求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,念头不畅,就容易走火入魔。”魏元忠将手中茶盏狠狠摔落。
恶狠狠道,“你犯错有三,第一,手段漏洞百出,岂不知修士手段惊人,若非为父出手抹去了痕迹,真要追查,家中少的侍女,灵药的来源,哪一处都能查到你。”
“第二,手段不够狠,下了手,魏长生却没中招。狐狸没抓到,惹了一身骚。第三,纯属自找麻烦,咱们家大业大,财力雄厚,修行资源充沛,那魏长生除了一间酒楼,还有什么?待到日后修行之时,自然会被落下。此何况他注定会死在你手里,此时谋害,简直是愚蠢。”
魏庭此时听的有些呆滞,片刻后反应过来,口中迟疑,“父亲教训的极是,只是那魏长生......”
魏元忠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手指敲了敲座椅扶手。“无妨,就当没发生过,族中小辈时刻被老怪物盯着,我们这些叔伯辈,不敢贸然插手,等日后修行时,你比他强,弱者自然不敢对强者表现出怨念。待到五年后尘埃落定,就万事大吉。”
“化药的修士,为父也已经暗中处置了。”又过了三日,魏长生终于出了房门。以他的体魄,实则不到半日便安然无恙,就连损耗的元气,一盅药膳服下,便恢复了个八九不离十。三日不过是给外人看的。
靖州城,最大的一间赌场,赌场分为上下两层,二层只提供给武者与修士作乐。
一层大厅中,魏长生随意坐在高椅上,对面的庄家此时额头已经冒汗。对面的小怪物来了不到一个时辰,便赢去了白银千两,偏生庄家认识魏府嫡系暗纹,也不敢使什么盘外招,如今只能希望魏长生玩尽兴了赶紧离开。
买定离手,开!!一,二,三,六点小!!!
场中此时轰然沸腾,他们见证了魏长生短短一个时辰,从十两白银到现在的白银近万两。
魏长生此时也感到些许疲惫,全神灌注的听取骰子点数,时间一长,饶是自己体魄超出常人,如今也是极限了。过去几天,鉴于出不得房门,魏长生仰仗自己五感惊人,三日内便炼就了这手隔盅听骰的本事。
过了片刻,在赌场恭送下,魏长生与福伯二人走出赌场,身后庄家擦了擦汗,输赢倒是小事,可传出去还让人以为赌场没有高手坐镇。
魏长生此举也是迫不得已,随着内家拳的修行日渐精深,每日消耗的药材也是与日俱增,偏生自家评级又兑换了虎骨花,身家几乎消耗殆尽,只能来此赚些散碎银两,撑过一月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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