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骨头很硬，哎，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秦世明很无语，他的兴趣刚刚被挑起来。
如果无骨凤爪不好吃，他还可以做一道凉拌猪耳朵，或者来一份画龙点睛，就是这里的“睛”比较特殊，需要从活人身上获取。
不过也不难，这不有现成的食材吗？随用随取。
只要凉介川子说不够吃，秦世明甚至可以一直亲手为他服务，咱主打的就是热情服务，绝对让客户挑不出毛病来。
“我骨头再硬也没你手段硬！”
凉介川子怂得很彻底。
“没意思！”
秦世明将手中钳子手术刀往桌上一丢，伸了个懒腰，“周老哥，人就交给你了，我去你办公室眯会儿，一会儿有人想要吃夜宵，随时通知我。”
“没事，你去休息吧，剩下的交给我来，我亲自来！”
周齐现在完全吸收到了秦世明的精髓，做菜嘛，谁不会？
对付脚盆鸡，他毫无心理压力。上面会过问自己的审讯手段吗？上面会在乎死了一两只脚盆鸡吗？
不在乎！
“得，那我休息去了。”
秦世明摆摆手，真去周齐办公室睡去了，但，今天晚上江海市督查院注定不能平静，很多休假的督察员被连夜叫了回来。
这一夜，甚至整个吴越行省都不安宁，有不少平日里看上去老老实实的人被带走审讯，其中职业更是五花八门。
程序员、业务员、快递员，甚至还有教师和医生。
当秦世明睁开眼睛的时候，周齐手里已经搜集了厚厚一叠资料，一个晚上，短短数个小时，江海市督查院的审讯室几乎全部爆满！
“这帮杂种！”
昨晚虽然泄了忿，但心里这口气依旧没消。
“别上火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，有江湖的地方，便有血雨腥风。”
秦世明翻看了一下审讯资料，蛀虫无处不在。不过，这种事情只能防御，只能不停更新手中的设备，去搜索。
今天这个案子，只能说运气好，如果运气不好，后果不堪设想！
当然，如果炎黄王国强大到无可匹敌的地步，这种小手段伤害不了根本。
“秦老弟，我只是很痛心，算了不提了，这件事情你迅速上报，别的省份肯定还藏了不少这种人，咱们要小心。”
周齐闷闷的吸了一口烟。
“没问题。”
秦世明其实昨晚休息前，就联系了外门大长老笑和尚，以及京都古家老爷子，至于具体怎么处理，接下来如何防范，便不是秦世明能做主的了。
不过，在看过审讯资料后，秦世明总结了几点。
没事大家出去转转，发现机场、码头、工业基地，有人一直站着看着，不停自拍的那种，尤其小心。特别是，机场附近、码头附近，游轮出海归来，飞机出去或者回来，某一个房间的窗户突然打开，每一次都打开的那种，一抓一个准儿。
百分之百敌人。
光靠督查院或者上面排查身边每一个敌人不现实，提高全民的防范意识，甚至战斗意识，这一点非常重要。
对了，还有网民。
网络喷子黑子可不少，带节奏的更坏，这类人大家尤其小心。
“行了，你慢慢忙吧，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别想休假了，有什么事儿随时跟我保持联系，走了！”
一根烟洗完，秦世明喝了一口浓茶，回酒店去了。
路上的时候，肚子有点饿，买了一杯豆浆两根油条，等回到帝王酒店，孔听秋他们却已经离开了，打电话一问，这才知道孔听秋跟苏定安回家了，他们要带一些厚一点的衣服，这一次出去估计得年跟前才能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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