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峤忍不住再次抬杠道:“女人嫁男人,还是男人嫁女人?我们那儿倒插门生的孩子就是和女人姓。你不能享受男人带来的荣誉和丰富的物质生活,又要他连孩子都跟你姓吧?男人不成大冤种了吗?再说了,作为一个母亲,抚养孩子也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。父亲和丈夫的责任,姝姝姐,你对象尽到了吗?”
庄姝忽然豁然开朗,这几年她的思圩仿佛进了一个死胡同,认为自己所有的牺牲都是为男人。
因而总闷闷不乐。
这会儿一看,是自己钻牛角尖了。她露出微笑:“对我是很好,再忙也会抽时间陪我和孩子。”
李峤:“那不就是咯,有爱你的丈夫,还有四个可爱的孩子,你牺牲的一切就是值得的啊。”成天伤春悲秋个啥?
什么都是为了男人,和董腊梅那句我为你好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仲琼穗眼看着庄姝心情通透了,马上又道:“可是这一切都是事业换的,嫁人生孩子对女人来说是个错误的选择,姝姝的才华,都埋没了,我替她不值。”
李峤不打算继续和仲琼穗聊这个话题,扯不清楚。她话锋一转道:“我忽然想起自己有个朋友,她的小姐妹成天在她跟前说她对象的坏话,最后两人离婚,结果过不久我那个朋友发现,她的小姐妹和她刚离婚的对象结婚了。”
她拿自己曾经看到过的新闻说,仲琼穗的行为真的差不多。没提上官庆丰一句不是,但句句不离他。
换作她有个这样的朋友,这种话听时间长了,对男人的怨气估计比女鬼还重。
仲琼穗又对号入座,涨红了脸。
李峤再次引着话题:“姝姐,请问你对象在家吗?”
“早上的时候出门了,庆元在,你有事和他说一声也可以。”
“我跟你说吧,你等上官先生回来转告他一下。”李峤斟酌片刻措辞道:“昨天晚上放学的时候.”她没有说自己看见过仲琼穗,只道自己的朋友南初一可能替她遭罪,并拿出画像:“这张画像交给他,请他帮忙找到上面的人就行。”
庄姝眼睛倏然间睁大。
这个人!和她乘坐同一列火车,且坐她的对面。
她睡的是软卧,车厢内的人并不多。
当时此人找她说话,问一些孩子的情况,关于孩子的话题,她的话总会不自觉变多。她还和对方聊了一会儿,对方问她的行程,她说到南省的省会南合市。
那个人也说自己到那儿。
但半夜的时候,她睡醒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,整个人头脑发懵。
这会想想,孩子不见之后这个男人也不见了。当时火车离终点站还有很远的距离,列车员到处帮她找孩子。
因此火车晚点了好几个小时。
对方和她一个终点,为何车子晚点他也没有出现?
这会儿想想,肯定是这个人偷的孩子!
她一把抓住李峤的手腕:“你那个遇袭的朋友,可以让我见一见吗?”
李峤疼的嘶一声。
庄姝这才反应过来失态:“我,我,这个人我帮你查。”她等不及跑上楼喊上官庆元。
仲琼穗后背爬上一层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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