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昭华解开安全带，欲言又止：“那个——”
要不上去坐坐？
虽然刚刚说了，暂时不准备邀请他上去做客，可难不成他今晚这么一顿操作，只是为了送自己回家，认个门？
就这么走了，会不会太没礼貌了？
看出她的顾虑，言蹊温声道：“快回去吧，我明天早上8点还有会要开。都早点休息。”
顾昭华连连点头：“好的好的，言蹊，路上小心，做个好梦！”
她把毯子放好就要下车，却被叫住——
“等等。”
嗯？
顾昭华回过头，疑惑看向言蹊。
他打开放东西的隔板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物件，放在手心，拿给顾昭华。
“这个，送给你。”
是一个银色的小名牌，周围一圈粉色水晶，中间用碎钻镶出来一个s。
言蹊解开安全带，起身将这个名牌轻轻别在顾昭华腰上。
“一票决定权。”他把名牌别好，柔声说道：“别在乎别人怎么想，今晚你就是我心里唯一的s。”
***
如果不是费思明的电话突然打过来，让她突然清醒，顾昭华觉得自己大概率会趁着夜色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！
“你现在在哪。”费思明声音很紧急：“周灿说你自己回家了，我已经要他来接你了，赶紧来公司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顾昭华不明所以：“这么晚了……”
“出大事了。”费思明语气很着急：“赶紧的，我已经往公司方向开车了，3楼会议室，马上过来！”
他说完就挂了电话，顾昭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她一脸茫然。
“要我陪你吗？”言蹊问道：“或者我送你过去？”
顾昭华摇摇头：“我先上去换个衣服，我的司机正在过来的路上。”
言蹊点点头：“有什么事告诉我。”
说完，他自嘲地笑了笑：“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
直到他的车子已经开远，顾昭华还呆呆站在原地。直到旁边有其他车经过，这才反应过来，赶紧回家换衣服。
周灿很快便到了，她急急忙忙赶到公司，发现会议室坐着的不仅是费思明，还有公司宣传部的两个经理。
“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。”
费思明将一个纸袋丢给她，顾昭华随手打开，眼睛猛地瞪大！
“这是什么！”
“这就得问你了。”费思明捏了捏眉心：“这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私下发给我的，他说，已经有好几个娱乐博主手里拿到了这组照片，等到明天就会放出来。”
他两手握拳放在桌子上，身子前倾，盯着顾昭华：“这是不是你？”
顾昭华镇定摇头，把那些照片推回去：“不是我。”
费思明深深看了她一眼，慢慢吐出一口浊气：“好，我信你。”
他收回那些照片，看着照片上，模样与顾昭华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，姿态老练地夹着一根烟，坐在酒吧吧台里吞云吐雾，亲昵地混杂在一群男人之中，眉头越皱越深。
“公司技术部的人已经查过了，这人不是p上去的，照片面部合成的概率也很低。如果不是你，那会是谁？”
“这照片看起来已经有一些年代感了。”顾昭华指着一张照片里，一个男人拿着的手机：“这是五年前发售的一款机型，那个时候我还在学校。”
“护校、大专、为了钱和虚荣陪酒。”费思明苦笑：“这就是明天的标题。”
“这和我的学校学历有什么关系。”顾昭华不赞同：“再说了，大家都知道，我只能上专科是因为我妈她……”
“现在跟你妈妈已经没关系了。”费思明打断她：“我们只剩一夜的时间了，你好好想想，这些照片到底是哪来的，为什么会用这些手段害你。还有——”
他指着照片里的女孩：“如果她不是你，会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