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思虑好大一会儿，将卡随手放到了床头的盒子里。
搂着他的脖子，问：“那我能不能问你个事？”
厉泽御瞌了瞌眼，长长的睫毛颗颗分明。
“可以。”
“霍明扬，他怎么样了？”
问出这个，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握住她大腿的手指，不正常地收了一下。
“别多想，我以后可是他舅妈，再说，他当时是因为送我才发生的意外，我这个当事人应该有权知道吧。”
“舅妈？”
厉泽御那张脸终于恢复正常色，扬了扬嘴角。
姜宁挪近了些，主动吻了他的嘴唇，笑容肆意：“不是舅妈是什么，难不成……”
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完，已经被他用吻堵回去。
又是一场酣畅淋漓，两人才各自餍足沉睡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姜宁的生活质量一下有了质的飞越。
只是，她偶尔还会尝试联系宋暖。
这天，跟李总监去到一处大型招标会现场，意外碰到了赵凤仙。
退去时常穿的旗袍，一身高定款富太太打扮，整个人显得珠光宝气，却没有真正富太太的雍容华贵。
随着落座，赵凤仙看到了她。
跟身边的男人说了什么，起身朝姜宁这边过来。
李总监见对方身份不低，正要让座，赵凤仙看也没看她，直接坐在了姜宁的另一侧。
姜宁见状，也微微侧了身。
她没想到，当初她找赵凤仙的时候，总是见不到。现在不找了，赵凤仙倒是来主动找她。
“我听我儿子说，你一直在找我？姜小姐，可是有什么事？”
“……赵老板，这里好像不太适合谈事情。”
姜宁眼神在会场流转，莞尔提醒。
赵凤仙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，于是说：“好，咱们改天再说。”
话落，她又特意看了姜宁，起身去找她的男伴。
竞标开始，姜宁整个心思都在赵凤仙那一桌。
之前猜测她是宋暖母亲的事，现在姜宁有些不确定了。
这世上相像之人还挺多的，而且看赵凤仙的气质总于那坟头的照片，哪里不一样。
如果她真是宋暖的母亲，为何同住一个城市，她这些年宁愿养别人的孩子，不去见自己的女儿？
“干嘛呢，牌子给我。”
竞标都开始一半了，蓝标一个没拍。
李总监碰了姜宁手臂一下，从她手里夺走了全部的牌。
姜宁的视线终于收回，转向了正前方的宣布竞标的司仪。
“下面这个是龙腾集团……”
“嗡！”
姜宁感觉手机在震动，她低头偷偷拿出来。
厉泽御：竞标去了？
姜宁将手机亮度调暗了些，打开对话框：嗯。
厉泽御：我在外面等你，结束后，来旁边的休闲吧。
姜宁对这一带不是很熟，看到他说休闲吧，又动了手指回复：好。
看手机的功夫，李总监以五千的价格拿下了龙腾集团的合作项目。
后台签约，她们可以提前走。
从侧门去后台，临走，姜宁又朝赵凤仙那个方向看了一眼。
她陪着的人，似乎是某上市公司老板，对竞标一事，只是看个热闹。
签约很顺利，两人出来，李总监将合约书交给她，叮嘱带回公司交给老板。
姜宁却不想接：“李总监，我一会儿也有事，我怕合约书在我这儿弄丢了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事。”
正说着，旁边休闲吧，一身矜贵的男人，单手抄兜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