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蓝沙，他没喝酒。
但赵凤仙跟他说的那些事，他始终放在了心里。
姜宁要找的答案，赵凤仙却告诉了他。
总觉得，哪里不太对劲。
一支烟燃尽，他下床去开了窗户，转身又去了浴室。
隔天，厉泽御让方越去调查了赵凤仙的信息。
中午的时候，谢楚涵推着儿子跟厉母来了凯恩特。
一楼前台瞧见，马上过去与厉母打招呼。
等人走后，几个招待小声议论：“推孩子的是谁？”
“好像是谢家小姐，现在是荣家太太。”
“以前没见过，怎么今天想着带着孩子来的？”
“厉总女朋友那位姜小姐是不是好几天都没来过？”
八卦一起，一般没人制止很难停下。
几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，方越从外面走进来。
顿时，所有人噤声，好好工作。
顶层办公室，厉泽御面对母亲和表姐的突然到来只能暂时暂停工作。
秘书过来送了点心和茶水，刚退到外面，碰到回来的方越。
“方特助，厉总的母亲和一个女人来了这边。”
方越没有说话，同时制止秘书，示意她回秘书部。
既然有客来，他查的资料也不好马上送过去。
方越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，没过多久，厉泽御的电话打来。
“你回公司没有？利嘉的招标书带过来。”
方越刚说一句回了，那头已经挂断。
等他将文件送过去，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谢楚涵，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利嘉的招标书是针对全国性，而怕是这次荣氏也有要参与竞争。
方越放下文件，没多逗留。
办公室内，厉泽御看在谢雨涵接手荣氏的产业，将投标书给了她。
“开标当天，你跟他一起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谢楚涵还在低头翻看文件，尤其的认真。
厉泽御看了一眼，难看有了好脸色的母亲，也就没再说别的。
没过多久，她们离开，方越从外面进来，欲言又止。
厉泽御头也没抬，嗓音清冽：“想说什么直接说。”
方越抬了抬下巴，目光瞥到办公桌一角的招标方案，问：“谢小姐竟然没拿走？”
厉泽御抬眼，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“部分方案重新做，开标前，保密。”
“是。”
方越担忧的一颗心终于放下，拿着招标书出了办公室。
厉泽御想到谢楚涵来此的目的，不禁紧皱眉头。
荣笙竟然开始利用他身边的人，如此，他岂会让其得逞。
凌厉阴鸷的眼神，转到手机上，他拿起打开。
一天没有姜宁的信息，他已经有些耐不住地想她。
打开微信，打了几个字：什么时候回来？我去机场接你。
等了半天不见回复，才想起这个时间，国外正是半夜。
晚上下班，他没回半岛别墅，反而驱车去了成华街的游戏馆。
休息室亮着灯不见任何人，他又往战队训练室走去。
一推门，里面站着黑压压的不少人。
原来，战队在进行两方战前比赛。
厉泽御对这个没什么兴趣，他看一眼大屏正厮杀，在人群寻找程凛的身影，却不料发现一个熟悉的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