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姐的妈妈周品蓉又在成都呆了两天才回的老家。
从医院回家后,曾曼倒不觉得什么,但许宁明显地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,因为准岳母的到来,为了面子上过得去,他留在这里,依旧分房而睡。但白天却推说工作忙,早出晚归。
这个时候,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这两口子感情出了问题,更何况周品蓉教了一辈子书,不知道和多少人打过交道。
离开成都的那天晚上,许宁请准岳母去吃私房菜,周品蓉忽然端起酒杯:“许宁,妈敬你一杯,曾曼是我从小带大的,她的脾气我最了解不过。别看曼曼温温柔柔,却是个外柔内刚的。她心事重,有什么话都自己藏着掖着,从来不跟人说。但是,一家人,还是要开诚布公,语言是情感交流的工具,你要用,你要明确地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。这样,大家才能互相理解。”
许宁急忙和准岳母碰了一下杯:“好的,妈,是的,妈。”就要喝。
周老师:“你等等,等我把话说完,妈很多地方没做好。”
许宁:“妈你说到哪里去了。”
周品蓉:“曼曼做人上有大毛病,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,从来不会为别人想,还是缺乏生活的磨练。你们结婚十八年了,曾曼一直在单位上班,直到请长假在家做主妇。这家里的一切都是由你在支撑着,日子能过成今天这样,都靠你,妈感谢你。我也看出来,曼曼很多时候没有扮演好她在家庭中的角色,是妈的错,妈罚酒一杯。”
说罢,就一饮而尽。
许宁愣了愣,犹豫片刻,也把酒喝干。
当天晚上,周品蓉跑去和曾曼挤一张床,小声地和女儿说起话来:“曼曼,要个孩子吧。”
“妈。”
“我说,要个孩子吧。是是是,丁克是你们早就说好了的,当年妈妈也不反对。可是,一个家中少了个孩子,总觉得缺了些什么。”
曾曼:“妈,我不生。”
周品蓉:“缺少什么,缺少活力,缺少温度。”她摸了摸曾曼的头发,就好象回到了女儿童年时代:“头发真黑真多啊,看起来就好象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,可是你毕竟是四十二岁的中年妇女,这样的状态保持不了多久的,这是自然规律,人要服老。你听我把话说完,刚才说到没有孩子,家里总缺了些什么。缺什么呢,缺的是热闹劲。你看看你这家,一群中老年人,冷冰冰的,娃娃就是一团火,他吵着闹着,把这家都点亮了,捂热了。当年我和你爸也打过吵过,恨不得离婚单过。可一看到牙牙学语的你,再大的委屈都觉得无所谓了,有了你,我就满足了。男女之间的感情,在过得许多年后,总归是要失去激情变淡,夫妻关系也觉得不是那么重要。但有了孩子,你就变成了父亲,变成了母亲,两口子被孩子这个黏合剂联系在一起,再分不开了。”
曾曼这才明白妈妈这是来是让自己生孩子的,她如何敢对母亲说自己和许宁已经假离婚,而且感情上出了很大问题。一想到许宁做过的那些恶心的事情,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,就恶心想吐,又怎么可能跟他生孩子?
“妈,别说了。”
“怎么能够不说呢,在小高那里你也看到了。人总有一天会老,会失去生活自理能力,一但你动不了,甚至老年痴呆,好歹还有个孩子照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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