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是，香火灰对鬼怪的克制能力降低了，因为鬼怪的实力也都得到了提升。
推开办公室的门，钟山已经是在办公室里等候。
“林顾问，总部的电话已经接通了。”
“嗯。”
林夜走到红色电话机前，钟山很自觉的走出去，而后把门给带上，担任守门的角色。
昨天回到鉴定所这边，钟山便是把他回来的消息告知给了总部，而昨晚钟山也给他发了消息，说今天总部会有电话过来。
“陆先生。”
拿起话筒，虽然对面没有出声，但林夜有默契的相信，那边就是陆松龄陆先生。
“林夜，先恭喜你成为元神境强者。”
电话那端传来陆松龄温煦的声音，林夜倒是不意外，天外天回归，陆先生肯定是会找天外天的人打探天外天塔的情况，结合线索便是能判断出，那于龙就是自己假扮的。
“侥幸，未让陆先生失望。”
“我对你有信心。”
陆松龄和林夜寒暄了几句，似乎是知道林夜想什么，直接道：“你让钟山把你回来的消息传回总部，想来是心有疑惑，有什么疑惑就问吧。”
“确实是有些疑惑，我好奇咱们鉴定所是怎么跟天外天达成协议的？”
这是林夜了解到现实世界的变化后的第一个疑问，天外天的实力明显超过鉴定所，鉴定所是如何做到的？
“一来是因为心不齐，天外天门派林立，谁都想占据好位置，但谁都怕被其他人围攻，便索性以原来山头建门派。”
这个原因，林夜猜到了，天外天各大门派初期的目标是站稳下来，等到稳定后，怕是会要划分城市地盘了。
“二来嘛，因为他们忌惮我。”
陆松龄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语气很是平澹，但林夜却是从中听出了霸气和自信，更让林夜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是，他竟然觉得陆先生说的是真的。
天外天忌惮一个普通人。
“第二个问题，为何官方不对百姓们进行引导，而任由那些有修行天赋的加入天外天门派？”
面对这个问题，陆松龄那边沉默住了。
足足过了差不多有一分钟，那边才传来陆松龄的回话。
“因为人心。”
林夜皱眉，也是足足沉默了许久后才道：“那会死很多人的。”
“如果不想死人的话，那就要有人站出来，将会成为众失之的。”
“若是因此全面开战呢？”
“他们不敢！”
陆松龄一改先前平澹的语气，这话很是笃定和霸道。
“需要做到什么程度？”
“虚神境之下须无敌。”说完，陆松龄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不是单无敌，而是可以横扫所有。”
林夜脸上露出了苦笑，横扫所有虚神境以下，这还真的是难啊。
“我可以试一下，但需要时间。”
“半年，这是我所能给你争取到的最多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
林夜果断挂掉了电话，两人的对话看似含湖不清，但两人都很清楚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