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那根本就是一个培养机构。”翟亮十分肯定的说道。
“这么肯定？”
陆铭抬眉看向他，目光锐利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也许是吓到了。
翟亮叹气道：“我长大后，也曾经给那里工作过一段时间，后来就发现，他们的孤儿院只收留异人，或者懂得此些法门的孩子。”
“从小培养，等长大了，自然也会给他们卖命。”陆铭明白了。
翟亮道：“也有不给他们卖命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继续工作了？”
说起来这个，陆铭就不困了，既然能知道那些孤儿院就是在培养异人，那就说明这背后控制的人，就跟那个女人有莫大的关系。
“挣不了钱。”翟亮说。
真是一个质朴的原因。
陆铭笑了笑。
翟亮挠了挠头，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：“那段时间，我谈了一个女朋友，圈外人，开销比较大，福利院那边给的工资根本不够用，我就提出了辞职。”
“对方没留你？”陆铭问。
“留了，说是要给我提高待遇，但也就还是那样，还是支撑不住我的开销，所以最终还是辞职了。”
“这么看来，你根本就没接触到人家的核心。”
陆铭寻思了一下，抬头道：“这些也不重要，你们俩来盯着我，是什么人让你们来的？”
终于进入了正题。
二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，刚才那些都只能算得上是闲聊，现在要聊的才算是正事儿。
刚才那事情还能说得上来个三二一。
这事儿，只能是老老实实说了。
二人面面相觑。
“不愿意说？”陆铭问。
翟亮摇头，连忙道：“不是不愿意说，实在是陆先生……我们也不知道是谁让我们来的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“我们是通过网上联系的，钱什么的，也是通过网上来进行交易的，我们根本就没见过对方。”翟亮说得真诚。
为了让陆铭相信，甚至还把自己的转账记录都调了出来。
“每天一千，这收入真不低啊！”陆铭笑呵呵道。
翟亮和黄丹青尴尬一笑。
“不用怕，我呢，就是一个小小的大夫，不会把你们怎么样，请你们二位过来，就是想问问是哪位朋友这么喜欢我，这都盯了我好几天了吧。不过啊……”陆铭顿了顿，又倒了一杯茶给二人。
这次，是两杯热腾腾的茶。
这两杯茶要是这样喝下去，一定能给自己烫出个好歹来。
“别急，好好说话，先说话，说完话再喝。”陆铭拦住要动手的翟亮。“这么烫的茶，这么喝下去，烫坏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翟亮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这是敲打。
也是在告诉他们，想说就好好说，话说得越久，这杯茶就越容易下嘴。
“他们是只让你们盯着我，还是也盯着其他人？”陆铭继续端着一副得道高人的架势，仿佛这一切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动容。
“都盯着！”翟亮道。“我们是轮流换班，有人盯着你，也有人盯着你的朋友和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