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大夫莫慌,白天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什么野兽出没的。”
其中一个人见谢翎白一脸忧心的样子,便开口安慰了一句,谢翎白笑了一下,狡辩道:“我其实是在担心村长他们的病情。”
“村长已经醒了,我们相信谢大夫的医术定能治好他们的。”
“是啊,陈大夫治了这么多天都没起色,谢大夫刚来便将村长治醒了,实在是厉害。”
谢翎白无话可说,总不能说其实他也不知道村长为何会突然醒过来的么?!唉,赶紧解决完这里这些破事回夕遐城吧。
“主子,你手受伤了么?”
谢翎白低声问温长珩,温长珩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大概是猜到早上院子里的事,不答反问道:“你想知道?”
“当然了,你是我主子,我自然是要保护你的,到时候卫择来了发现你受了伤,那就是我保护不力,快说说怎么受伤的?被谁伤的?”
“你。”
“我?怎么可能,我对主子一片赤诚,怎么可能伤你!”
“你昨夜枕了一整夜,今日我手臂自然是动弹不得了。”
谢翎白闻言脸瞬间红了,嘴上说着不可能,但仔细回忆了一下,昨晚睡着后就一点印象都没了,难道真的是把他胳膊当枕头了?
温长珩神色淡淡,往前走去,谢翎白落后了几步,想象了一下昨晚的画面,总觉得似乎有些难以启齿。
若他真的枕着温长珩的手臂睡了一夜的话,岂不是表示他这一夜都睡在温长珩怀里么?靠,那是怎样的画面!
“谢大夫,别跟丢了。”
一个村民朝着谢翎白喊道,谢翎白回过神,应了一声连忙跟上去,不怎么好意思跟在温长珩身边,只好离得远一些。
大约走了半个多时辰的样子前面带路的人才停下来,朝着谢翎白说道:“谢大夫,一般上我们打猎都是在这一块。”
“难道村长说的紫色的果子指的是这个么?”
另一个村民说道,他们几个人走过去,只见一棵一人高的小树上挂着几颗紫色的果子,跟村长描述的差不多。
“应该就是这种。”
谢翎白伸手想摘,却被温长珩拦住了,只见温长珩拿出一把匕首,拔出后在谢翎白衣角处割下来一块布料,然后用布料包住果子摘了一个下来。
“靠,干嘛割我的衣裳!”
面对谢翎白的质问,温长珩头都没抬一下,只是悠悠地吐出两字:“便宜。”
“我……”谢大少想反驳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,他现在身上穿的是温府下人的衣裳,自然是便宜的。
见温长珩右手拿着果子在看,谢翎白忽然想起一些不对劲的地方,说道:“主子,我想起来了,我昨晚明明睡在你左边,就算枕着你的手臂睡觉那也是枕的左臂啊,可你今早明明是右手拎不起水桶,怎么还赖我呢!”
“是么……”
“什么是么,明显就是!好啊,搞了半天感情你是在耍我呢!!”
温长珩没什么反应,将布料包着的果子塞进谢翎白怀中,谢翎白低头看了一眼,挺了挺胸膛笑道:“再来一个吧,这样不对称啊!”
三个村民都忍不住笑了出来,温长珩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谢翎白。”
“得得得,又要说我下/流了是吧?可是主子,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,每个姑娘家都有胸呢,难不成每个姑娘都下/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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