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缅怀纪念你的母亲,可以。”
“不过,一切要等到你内库财权一事,尘埃落定,再无半点意外之后。”范建说完后,提起了一旁的毛笔。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是,孩儿告退!”范闲拱手行礼道。
范闲知道自己,想要从范建的口中得到了太平别院的下落,是不可能了。
……
“怎么?”
“范闲,看你这个样子,是没有从你父亲口中,得到太平别院的下落啊?”正在吃着羊肉的张傅,见到范闲的表情,忍不住的问道。
“傅兄。”
“你一大早就吃这些油腻之物……”范闲盯着张傅问道。
“习武之人,胃口当然好了。”张傅随口的说道。“更何况我昨晚操劳了一夜,也该补一补。”
“……”
范闲有些后悔,自己就不该问这个愚蠢的问题。
“对了,范闲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?”张傅咬了一口手中的羊腿。
“父亲大人,不愿说……”范闲回答道。
“这样啊!”
“不过,这太平别院的事,或许还有一个人知道?”一口温酒入喉,张傅继续开口说道。
“鉴查院院长陈萍萍。”不等张傅说出答桉,范闲就已经猜到了张傅说的人是谁。
“嗯!”
“如果连陈萍萍也不知道太平别院在哪里的话,那我们也就只能够继续从你爹这边入手了……”张傅说着,又灌了一口酒。
“傅兄,既然如此,我们现在就走……”范闲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就准备拉着张傅前往鉴查院
“等一下,至少让我吃完……”张傅咬着羊肉,含湖不清的说道。
就在这个时候,范若若从小院外一路小跑了进来。在范若若的身后,还跟着范思辙。
“哥……”
“若若?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范闲望着脸上激动不已的范若若,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。
“哥!”
“你昨夜在杨柳阁中,写的那首雨霖铃】,如今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。”范若若一脸激动的说道,激动起来甚至来吟起了上阙。
“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,冷落清秋节!”
“就是这词,悲上了一些。”
“若若,昨天在杨柳阁的人,不是我!”范闲连忙解释道。
听到范若若的话后,范闲终于知道自己心中那股不妙的感觉到底是哪里来的。
“哥,可是京中盛传,这首词就是范闲做作,而且昨夜杨柳阁三大花魁,可是为这首雨霖铃】而大大出手……”
“三大花魁?”范闲睁大了自己的眼睛,望了一眼张傅。
难怪张傅一大早就在这里食补,就不怕腰断了么?
“范闲你就认了吧!”
“这偌大的京都,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写出这首诗的范闲……”一旁的张傅对着范闲吹了一个口哨。
好兄弟,讲义气。
只是顺手帮忙扬名的事,范闲用不着太感谢自己。
“哥!我就知道这首词,一定是你写的!”听到张傅的话后,范若若的双眸化为了星星眼,激动望着面前的范闲。
“我,我……”
“不过,哥,你毕竟和林郡主有着婚约,这流晶河,你还是少去一些……”不过激动过后,范若若皱了皱鼻子说道。
“我,昨夜去杨柳阁的真不是我……”范闲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