攘外必先安内。
张振风想对付张振海,首先要摆平这里的几个看守。
马玄武郭天伟急忙点头,弯着腰,跟着张振风就走。
后面的围墙中间,也有保安门房,是两间小瓦屋,在门楼两侧。
西边的小屋亮着灯。
两个保安已经喝上了,桌上一碟花生米,两个炒菜,墙角放着一堆空酒瓶。
“晦气,把我们发配在这鬼地方,陪着张家的傻子狗少爷和一个丑八怪。唉!”秃顶保安叹气。
“兄弟,既来之则安之,虽然这地方偏僻,工资也不高,但是工作清闲啊。”
对面的斗鸡眼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,说道:“我们只要看好了傻子和丑八怪就行,其他的事,没人管我们,也算是逍遥自在了。”
秃顶保安瞪眼:“你说的倒是轻巧,可是那傻子不死,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陪着他一辈子?”
这么想我死?
张振风冷笑,推门进屋。
斗鸡眼看见张振风,咧嘴一笑:“嘿,三少爷怎么有空,来慰问我们兄弟呀?”
张家人丁兴旺,张振风这一辈,堂兄堂弟十几个,排房算起来,张振风是老三,以前被叫做三少爷。
张振风点头微笑。
“去他大爷的三少爷!”秃顶呸了一口,斜眼看着张振风:“傻子过来,给我学一声狗叫,我赏你一颗花生米。”
张振风伸手,从碟子里拈起一颗花生米:“是这样的花生米吗?”
秃顶奸笑:“对,就是这个花生米。你学狗叫,我请……”
嗤——啪!
花生米凌空飞来,打在秃顶保安的门牙上。
“哎呀卧槽!”秃顶保安跳将起来,吐出一颗血牙,惊愕地看着张振风。
嗤!
又是一颗花生米飞来,正中秃头。
秃顶保安再次惨叫,顶门上多了一个血包。
“狗少爷,你搞什么鬼?”
斗鸡眼保安也跳了起来。
嗤!
嗤嗤!
花生米不断地从张振风指尖弹出,接连命中两个保安的膝盖。
扑通扑通!
下一刻,两个保安一起跪在张振风的面前。
张振风面无表情,在桌边坐下,对着墙角的一堆空酒瓶,继续弹射花生米。
随着花生米的弹出,乒乓之声不绝,十几个酒瓶先后爆裂。
斗鸡眼和秃顶保安跪在地上,见此一幕,面无人色,满头大汗!
他们打死也不相信,眼前的傻子狗少爷,竟然是绝顶高手,练成了弹指神通!
郭天伟和马玄武走进来,左右开弓,赏了秃顶和斗鸡眼十几个耳刮子。
“够了。”
张振风擦了擦手,指着斗鸡眼和秃顶,说道:“你们俩,想死还是想活?”
“少爷,请饶命!”
蝼蚁尚且贪生,何况是人?
张振风点点头:“如果你们想死,我就让你们死得像一条好汉。如果你们想活,那以后,就做我的一条狗吧!”
斗鸡眼和秃顶趴在地上,不住磕头:“我们愿意做三少爷的狗,只求三少爷饶我们狗命……”
“郭天伟马玄武,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狗。做狗做得好,本少爷自然有骨头赏你们!”
张振风起身,扬长而去。
半天没看见夏雪莹了,有点想念。
此刻,夏雪莹坐在卧室中,饥肠辘辘。
今天在夏家没吃饭,回来以后,又错过了中饭。
晚饭还没做好,要等。
“夫人,我回来了。”张振风出现在卧室门前,面带微笑:“饿了吧,我去给你做饭。”
“傻子……”夏雪莹站起来,迟迟疑疑:“你下午出去了吗?怎么出去的?保安们没有阻拦你?”
“切,我是天师,可以飞天遁地的嘛,几个保安怎么拦得住我?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夏雪莹认输,叹气道:“既然你会飞天遁地,现在能不能飞一个给我看看?”
“不行,天黑了不能乱飞,视线不好,会撞电线杆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夏雪莹一阵无语之后,想起今天回门宴上的事,说道:“今天中午,你说你会偷梁换柱,呼风唤雨,回来以后给我表演,现在可以吗?”
“好,我先给你表演一个偷梁换柱,然后去做晚饭。”
张振风点头,背过身,取出一个面具蒙在脸上,然后回过头来。
这面具是从刘半仙那里拿来的,图个好玩。
“啊,鬼呀!”
可是,就在张振风回头的时候,夏雪莹一声惊叫,挥拳打了过来!
砰!
这一拳,正中鼻梁。
“我擦……”张振风猝不及防,被打得鼻血长流,揭下面具,捂着鼻子大叫:“夏雪莹,你又谋杀亲夫……”
其实这副面具,也不是多么恐怖,就是苍老丑陋而已。
可是夏雪莹胆小,看见张振风瞬间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遍布老年斑的怪物,惊恐之中,就给了他一拳。
“原来是面具?”
夏雪莹这才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,退后两步,皱眉道:“你、你不是天师吗?怎么……这么不经打,这样就流鼻血了?”
“劫数啊劫数!”张振风自认倒霉,丢下面具,挥手道:“打是亲骂是爱,不怪你了,等着,我去给你做晚饭。”
厨房里,两个保姆正在忙碌。
张振风上前,将还没下锅的一块猪肉捧在手里,喃喃念咒:“众生多结冤,冤深难解结。一日结成冤,三世报不歇。我今传妙法,解除诸冤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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