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来了!”
吴铁军好似一阵风般的冲进去。
……
送出丹药,风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。
这一次,他终于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埋头大睡,休养生息了。
风影趴在他胸前,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两条尾巴,就像是一床小小的棉被,盖在风印肚皮上。
小东西这会可没功夫休息,正自冥思苦想,时而又做各种尝试,想方设法的要将自己的尾巴藏起来一条。
因为风印说了,这样子很不安全,容易被人觊觎,然后被抓走。
必须要像故事里面的那条聪明小狐狸一样,将多出来的尾巴藏起来。
“我家小风影,可比那小狐狸要聪明太多了!而且也比她要漂亮多了!”
这句话,给风影的压力与动力,乃是一样的大。
当然还有爆棚的沾沾自喜。
我比那小狐狸,漂亮多了,这个可是关键。
吴铁军在忙碌。
孔高寒带着白衣也在忙碌。
费心语在疗伤。
风印在睡觉。
何必去何老大人却遭遇到巨大的麻烦。
在他将费心语送回去之后,都还没有来得及唏嘘一下,感叹一声,还没来得及去军营看看伤亡情况……
就已经有人找上门。
来人穿着灰色的衣服,带着灰色的斗篷,斗篷下,还有蒙面巾。
整个人就好像是两条长年累月行走在幽冥地界的幽灵一般,少有生人活气。
来人向何必去亮明了身份。
“暗.字.一零九”
“暗.字.一三八”
何必去眼见这两人的到来,直接愣在原地。
我干啥了?
暗卫为啥找上我了?
“何大人,且借一步说话。”暗卫很尊敬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竟劳动暗卫找上老夫!”
何必去这会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,理不出个头绪,老子也没贪污受贿……
嗯,虽然前不久刚刚拿到一大笔的财富,但那不还没分么?充其量只是个想法而已……再说了,就算是分,也不是老夫个人分啊……
暗卫来到何必去书房,才亮明来意:“何大人,我们想要调查一下,杀死乔如凡的人,是谁?”
“乔如凡?”
何必去都愣住了:“那是谁?”
“此人乃是大燕的高手,此次潜入岳州……”
两名暗卫并无犹疑,快速的将乔如凡的身份来历背景介绍一遍,跟着又道:“……最后任务,乃是保护王三元,战死在城外矮山上……被人一刀亡魂,拦腰两断。”
何必去喃喃道:“还有这档子事儿?”
他迅速回想当时的战况,猛地想起了费心语,想起了那咬在费心语嘴唇的那个人。
不由问道;“不会是咬了费心语的那个黑衣人吧?”
咬了费心语?
两名暗卫闻言也是一愣,急忙追问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说实话,具体过程我知道得并不详尽,等我赶到的时候……”何必去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难道乔如凡竟是费心语斩杀的?”
两名暗卫都是踌躇了起来:“若当真如此,这事儿可就麻烦了,军中将军,牧守一方,怎么会干那个?”
“干哪个?”何必去彻底糊涂了。
“何大人,这杀死乔如凡的人,据暗卫钧天手分部资料回馈显示,乃是一位钧天手的银牌杀手所为。按照您的说法,岂不是说费心语便是那个杀手?”
“钧天手、银牌杀手?费心语?”
何必去脑袋里成了浆糊:“这都哪跟哪?老夫越听越糊涂了。听不明白,更想不明白!”
“事情是这么回事……”
两名暗卫此刻心下也是郁闷,本以为来一问便可知端倪,哪曾想这件事居然就连本地的最高长官,时刻关注战局,本身就在一線總览全局的何必去也不知道详细,当真是喋喋怪事,怪事连环?
没奈何之下,只得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,道:“……所以,现在这个杀手温柔,因此役直升杀手榜银牌第一,同时万分肯定的事,此人乃是我们大秦国之人。”
“以此人当前战绩,只要再完成任何任务,都会即时跻身金牌杀手行列。”
“成为金牌杀手,就意味着可以参加钧天手集训,而金牌集训的更深层意义,何大人不会不清楚吧。”
“此人在极短時间内先后跨越铜牌银牌,目前更飙升到银牌第一的钧天手杀手温柔,身上有多大的潜力,何大人想必也有所判断的。”
“我们必须要确定他的真实身份,才能想办法,在集训中保证他的安全,以及他的未来方向。”
暗卫言语间尽显急躁意味。
因为他们此行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,可目标对象仍是未知,如何不急。
本意来找到何必去一切就迎刃而解,结果却是陷入了更大的谜团。
知道个中轻重的何必去也忍不住挠了挠头:“让我想想,理一理头绪……”
然后又用了大约百息的时间,何必去终于确定了乔如凡就是那个咬了费心语的黑衣剑客。
“看来那人就是你们口中的乔如凡了……”
何必去茫然:“但老夫是真的不知道个中详情……说起来,那家伙的一嘴牙,还是我一颗一颗的逐一敲下来的,嗯,若说是从费心语的嘴唇上,一颗一颗的扒下来的,也不为过……”
暗.字.一三八突然目光一亮,道:“费大人,您说那乔如凡牙,居然是从费心语嘴上拔下来的?这又是怎么回事?怎会如此?”
暗.字.一零九对于八卦并不如何感兴趣,不过也没阻止,将事情细节了解透彻,有助于理清事态始末。
“事情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何必去哈哈一笑,以自己的角度所见,将事情说了一遍,一边说一边笑的合不拢嘴。
随即郑重告诫道:“这事儿回去可不能乱说乱传啊,尤其是京城那种地方,乃是老家。万一费心语以后找媳妇,大姑娘们都嫌弃他被男人咬过嘴……這事儿还是挺大的。”
两个暗卫咧着大嘴,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:“那是,那是,此事是断断不能对外乱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