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川笼络人心果然有一套,想起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,压根儿不熟,他就要请我们吃饭。
“别说废话,我问你,这里说话安全吗?”林川打断了丁成北的话。
丁成北看了一眼荒野的四周,点点头:“安全,我这里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一个人,乌猴子也知道就算把我的骨头炸了也熬不出二两油,所以根本就没管我。”。
“那行,进屋说吧。”林川把我们领进屋内。
屋里确实要暖和一些,屋外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天上的雪花越下越大。
老丁把我们带到厨房,他们这边叫灶屋,灶屋里烧着熊熊大火,大火上面挂着一口铁锅。
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,这不是铁锅,用书面语言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,反正是我很小的时候在祖外公家里见过的东西,大人们称之为鼎罐。
上面拴着一根绳子,可升可降,要用的时候就放下来,在里面煮洋芋红薯,米饭,炖肉都可以。
现在基本上没有了,只有很偏僻很偏僻的地方还有这东西。
云全镇这里的生活面貌像是解放前,茫茫大山荒无人烟,这里的人除了吃的熟食,完全是和现代社会脱节了。
在这里手机的信号都是时有时无,更不要说想用4g网络了,几乎是与世隔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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鼎罐里轰轰隆隆的煮着什么,都沸腾了,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。
而老丁这灶屋里除了黑就没有其他颜色。
他给我们每人找了一个矮板凳,连板凳都是黑的。丁成北揭开锅盖闻了一下,说:“这可是獐子肉,香的很呐。”。
真不愧是背靠神农架,居然能搞到这些珍稀东西,这在外面是有价无市的,因为买卖野生动物犯法。
我从小听过不少关于獐子的说法,但就是没吃过。
“我说老丁,你别磨磨蹭蹭的,先说正事。”林川不耐烦了。
丁成北这才放下手里的竹竿,慢悠悠的说:“你要问的是云全镇的怪事嘛?”。
林川说你明知故问,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。
“咳咳……这是镇邪鬼将搞的鬼。”丁成北咳嗽两声。
“什么?”我惊呼一声,顿时觉得丁成北这话不可信。
按照我们了解的信息来看,分明是黄沙降引起的剧变,虽然从关山月那里了解到,的确有镇邪鬼将这个说法,但镇上老百姓的死应该和他没啥关系。
“老丁,你别瞎说,就算镇邪鬼将每晚领着阴兵过道,可那些人的死状明显像中了毒啊。”林川也是不信。
“中毒?”丁成北笑了笑,继续说:“你不如说他们是中了蛊毒。”
“蛊毒?”我皱了皱眉,老丁无意的一句话却是提醒了我。
“林大哥,那幅画还在身上吗?”我们分析了几天的画估计就被老丁这一句无心之言给破解了。
林川拿出那幅画,我一看就更加确定了,喃喃自语的道:“果然是蛊毒!”
杯子上面画着一只虫子,虫皿,不正是蛊毒吗?